哈欠,几个哈欠催得送奶小哥也没有聊天的意愿了,怏怏转身就走。
前台小姐睡眼惺忪,实在坚持不住,趴着补起了觉。
几缕斜晖照进大厅里,透明玻璃上的欢迎语投射成影子。前台小姐没有注意到,送奶小哥的送奶通知的纸粘在奶瓶的底部。
“来了啊!”接班的前台小姐终于来了,迎面刚好遇到下楼的眼镜男和大高个!
“美女,问你个事!你们这有没有一个叫做任风的人,和一个叫做琴姐外号的人?”大高个问道。
接班的前台小姐,径直走到前台,看到那张送奶通知,随手抽了出来,稍微看了看,说到,“任风?任风是没有看到,任清风这里倒是有一个!”
旋即给他们俩看了看通知书,上面乖张地躺着任清风三个大字!
“你认识他吗?”两人两眼放光问道,因为他们知道这稀有的姓氏在契合镇上并不多,任清风看这名字就跟任风有点关联,这几日的蹲守可能就有了结果!
“不认识啊,我们这姓任的好像不多,要是来我们这住店的,我基本都有印象,这个人我没有印象,怎么,你们是警察吗?”
“不是,不是,我们来走个亲戚!”眼镜男也知道不能多说了,把纸放回到前台上,往屋外走去。
六月的天,快到中午的时间,温度是最舒服的,任清风的踢着个人字拖,吸着牛奶,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闲转。
“瘸头,你说这辜灭灯现在怎么都点不亮,是怎么回事?”任清风漫不经心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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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可能受潮了吧!”自然这种说法是一个玩笑话,关于辜灭灯不会灭的说法也不攻自破了,瘸头的妈妈也嘀咕几次,认为瘸头拿到的并不是真正的辜灭灯。
“邪乎什么?”
“邪乎的是,这灯应该是一盏神器啊,为什么现在灯油耗尽,跟个马桶搋子一样!毫无用处了!”
“你要用来干嘛,搋马桶啊?”
任清风和冷卿卿嗤之一笑!这个话是没办法聊下去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任清风开了门,来人正是一米九的大高个。
“嗯?你找谁?”任清风看着眼前这位陌生人。
“我找任清风,他在家吗?”
“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他妈妈的朋友,有事找他。”
“他不住这里,不好意思!”瘸头听见他们的对话,赶忙把话接了!
“好的,那打扰了!”
瘸头带上了门,门框底下的影子徘徊了许久才离开。
“这人我在这几十年都没有见过!你妈当时在这的朋友我能不认识吗?谨慎点!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任清风自然也知道不能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卖了,毕竟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说要小心的话,那么确实对于自己妈妈的过去,还有很多事值得自己去小心。
“五大三粗,满脸横肉,顶我两个大,你不说我也不敢给自己卖了!”
“很有可能是你妈妈以前在的组织的成员!如果是的话,那么事情不少咯。”
任清风听完瘸头的分析,想起当时在孤儿院里妈妈留给自己的信,信里的交代好像就在昨天。
“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没再怕的!”任清风满腔豪气,与其逃避,不如正面面对,况且这也是绝佳的找寻关于自己的爸妈是死是活的机会。
人生来就是为了追求真相存在,有人是为了解一道题,有人是为了一串彩票的数字,而任清风也为了追寻自己的真相,不论时间的长短!
饭桌上,任清风吃饭都不香了,满脸的心事,一碗饭挑着吃。
“你怎么了?”冷卿卿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这种情况的任清风属实少见!
任清风笔挺地直了直腰,提振起精神,大口地扒饭!
“这才是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