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鹏辉落到地上,大富和大贵立马放弃抓那姑娘,过去扶他。
仲夏则是蹲下来,问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文景山和苏明泽:“还能自己起来不?”
“搭把手。”文景山捂着脸说,他觉得好丢脸,但是他真的起不来。
文景山感觉被陶鹏辉压出了内伤,一整个背部还都很痛,因为倒下去的时候,他和苏明泽承受了陶鹏辉那庞大的体重。
仲夏依言伸出了手,一手一个,将文景山和苏明泽从地上拉了起来。
苏明泽跟文景山不一样,他不觉得丢脸,他只觉得自己被欺负了,气呼呼地指着陶鹏辉,跟仲夏告状:“仲夏,陶鹏辉再压住我和大表哥一会,我们真的要没命了。我后脑勺疼、背疼、肋骨疼、胸口被压住呼吸不顺畅。你给我报仇,不能轻易放过他!”
“那你想怎么样?我让你和景山少爷压回来?”仲夏似笑非笑地看着苏明泽。
苏明泽惊恐地急速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我也不要!”文景山汗毛竖起,觉得仲夏的提议可怕极了。
想想他和苏明泽两个人压在陶鹏辉身上......
不不不,文景山摇头,把脑海的画面丢掉,他干什么想呢,想想就恶心,谁要压男人啊!
被男人压也恶心,文景山都不敢想象他和苏明泽被陶鹏辉压在身下时,别人是怎么看他们的。
“那就这样放过他了?”恶心事,苏明泽不想做,但他又不甘心。
“先弄清楚事情真相,你跟景山少爷也不一定就没错。”仲夏瞟了一眼那位披麻戴孝的姑娘。
方才大富和大贵去抓她的时候,仲夏发现那姑娘闪躲得可灵活了,像是练家子,而且仲夏出手提起陶鹏辉时,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走了,没人注意她时,她的脸上不见一点害怕,也没有父亲去世的悲伤。
所以,仲夏觉得那姑娘是在扮猪吃老虎,而陶鹏辉则是被骗了一百大洋还被指责的大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