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感觉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她拼命地挣扎，却无济于事。韩越的手指就像铁钳一般，死死地卡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也无法言语。

「我……我……」丽莎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韩越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随手将丽莎扔在地上，就像扔垃圾一样。丽莎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惊恐地看着韩越，仿佛看到了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

韩越没有再理会丽莎，他走到段灵儿身边，将她轻轻抱起，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

韩越没有理会瘫软在地上的丽莎，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段灵儿，像呵护着一件易碎的珍宝。段灵儿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得吓人，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头上。韩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

「灵儿，你怎么样？」韩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孩，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了那双紧闭的双眼，眼角似乎还带着泪痕。

「我没事……」段灵儿的声音微弱得像蚊鸣，她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徒劳地动了动眼皮，最终放弃了挣扎。

韩越不敢耽搁，他横抱起段灵儿，飞快地扫了一眼四周。仓库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战斗留下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和血腥的味道。他皱了皱眉，抱着段灵儿朝仓库外走去。

「站住！你想带她去哪？」丽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韩越的背影尖叫道，「把灵儿放下！」

韩越没有理会她，径直朝外走去。丽莎踉跄着追了几步，却因为体力不支，无力地跌倒在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越抱着段灵儿消失在夜色中。

「该死的！你给我等着！」丽莎对着韩越消失的方向破口大骂，眼神怨毒得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韩越抱着段灵儿一路狂奔，直到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才停下来。他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将段灵儿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身下。

「灵儿，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韩越半跪在地上，焦急地看着段灵儿，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自责。

段灵儿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我没事，死不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韩越忍不住低声斥责，语气中却充满了心疼，「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就……」

「我知道，」段灵儿打断了他，声音沙哑，「我知道你担心我……」

她抬起手，想要触碰韩越的脸颊，却因为无力而垂落下来。韩越连忙握住她的手，将她冰凉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

「别说话了，你好好休息。」韩越柔声说道，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段灵儿摇了摇头，她看着韩越，目光复杂而深沉：「韩越，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韩越愣了一下，他避开了段灵儿的目光，眼神飘忽不定：「我……我就是我啊，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