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臣风醒来,发现他已在客栈的床上。
闻曳白倚着窗框,屈膝而坐,单手撑着膝盖,冲慕臣风笑,“师尊醒了,师尊睡了好久,师尊真弱,不经干。”
“……”
慕臣风额前一点汗。
哪个好人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慕臣风腰酸背痛,但还是撑起了身,试图下床,双腿下垂,才意识到他的腿依旧在发软打颤。
“走不了……”
慕臣风呜咽。
“师尊真菜。”
这都两天了,竟然还没恢复,闻曳白闪到慕臣风身边,拿起慕臣风的脚,放在腿上揉捏,“好点没?”
“不太好……”
又酸又疼,钻心了都,慕臣风仰头,哀怨地望着闻曳白,“你就不能稍微心疼一下我?”
每次都这样,不管他死活。
昏死过去还要把他摇醒,禽兽不如的鬼。
“徒儿自然是心疼的,但没办法。”
就这么个过程,没法省略,鬼理直气壮,“只能委屈师尊忍耐了。”
“你但凡收敛一些,我也能及时修复,不至于这般狼狈。”
两天都没有修复,被这鬼捣鼓的,好不离谱。
“徒儿已经收敛了,徒儿昨夜都没有动师尊。”
“……”
对鬼弹琴,一个说天,一个说地。
“爷!弄到了!”
一人兴冲冲地跑进门,见闻曳白正在给他身边的人捏腿,气氛暧昧,连忙又退了出去。
“没事,你说。”
听到闻曳白没有怪罪,那人这才重新进门,递给闻曳白木牌子的同时,继续禀报,“这就是普邩场的入门牌。”
闻曳白收下木牌子,那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慕臣风也是佩服,“你到哪里都能收小弟。”
“小弟有什么用,徒儿只想收师尊的心,奈何师尊铁石心肠。”
“哥哥,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心身都被这鬼榨干掏光了,他竟然还用这种口吻说话。
“那师尊可否……”
闻曳白的绿瞳又开始在慕臣风的身上游走,白净的脖颈上,喉结干涸蠕动。
“不可!”
“徒儿也就说说。”
就知道不给,小气的师尊。
闻曳白收回目光,将手里的小木牌分了慕臣风一块,并继续道,“晚上去普邩场。”
慕臣风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闻曳白不仅带他来了,收了小弟,都开始筹谋怎么做事了。
效率还得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