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谁杀了他,本将军重重有赏。”
“是——”
“你......”典方听着颇为窝火,心想:‘我就是一个出谋划策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时他又想起对方自称将军,确信他就是大安朝廷新派来的守城之将,于是连忙回去跟檀痕禀报。
“将军,他确实是大安朝廷新派来的守城将领。”
“他叫什么名字?”
典方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走的急,竟忘记问他叫什么名字了,但他又不敢跟檀痕实话实说,于是只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个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若只是个无名小卒,他怎么敢穿这么一身就站上城楼,若不是功夫练到家了,他能这么泰然自若吗?啊?”檀痕暴跳如雷,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公鸡。
“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典方顺完了毛,连忙就说:“将军,您是觉得他这样,是故意诱我们攻城,然后......瓮中捉鳖。”
“恩?”
“不不不,是一举歼灭,一举歼灭。”
檀痕不禁白了他一眼,然后说:“在南山营的时候,我们故意放了一个人回来报信,柳城军肯定一早就收到消息了,这样还不逃,那就说明他们早就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可是将军,探子说柳城没有多少守军啊!”
“探子还说柳城的守将是苏誉呢?那他是谁?他是谁?”檀痕指着城楼上的刘熙大喊。
典方连忙安抚,说:“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想起刚刚刘熙的恐吓之言,典方心里不舒服极了,恨不得马上带兵攻进城去,可他又怕真的开战后,自己第一个就被拿去祭了旗。于是只好说:“将军说的是,您看啊,这城上将军轻衣薄衫,可他身旁的士兵却是个个都甲胄齐全,不仅如此,还个个身姿挺拔、雄姿英发,依属下之见,这城门之内一定埋藏着数千伏兵,就等着我们攻城。”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