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四章 威胁逼近

凶灵秘闻录 北极猎手 3323 字 3个月前

詹姆斯死了,且死的还很冤,先是被恶灵附体身不由己,然后被向来不在意他人性命的程樱一击格杀,至于程樱为何非要杀詹姆斯?原因在于只有詹姆斯死亡,自己才有生存希望!

没有错,其实早在确认詹姆斯并非螝物伪装而是被螝附身时,程樱就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杀死此人,具体逻辑可谓简单,首先要明白螝附身的本质只是外界灵体入侵人体继而造成的意识操控,虽不否认被螝附身者往往体质大增好似怪物,可归根到底被附身者依旧是人,是人就有毙命要害,是人就会被杀死亡,只要把作为恶灵载体的宿主杀死,届时恶灵便自然而无法继续控制宿主,以上观点不单程樱个人如此理解,就连陈逍遥亦曾明确表示过螝仅能附身活人操控活人,无法在宿主死亡后控制尸体。

于是,凭借丰富经验,程樱瞅准机会选择玩命,以近乎赌命的方式冒险攻击,值得庆幸的是,她成功了,侥幸击杀了詹姆斯,不仅如此,随着詹姆斯身死毙命,以彭宇翔那种只相当于孤魂螝魅的实力亦至此失去了杀死自己的机会,为何如此肯定?答案在于她身上带有道具,携带着一件名叫警示珠的灵异道具,一枚既可免疫毙命攻击又能在灵体攻击刹那间将其驱逐的护身道具。

过往记忆中,警示珠曾先后替程樱抵挡过多次厉螝攻击,可想而知,连厉螝都能有效防御甚至强行驱逐的警示珠,应付区区孤魂螝魅自然不再话下。

这意味着什么?

很简单,意味着自詹姆斯死亡的那一刻起,彭宇翔便无法在对程樱构成威胁!

画面重新现实。

“呼!”

迎着风雪转身回望,待确认胖子已然倒地身死后,长呼一口气,程樱彻底放心,接着迈动双腿走向尸体。

可……

来到尸体身边,正当她习惯性躬身弯打算收回匕首的那一刻,意外发生!或者说就在程樱刚刚握住匕首刀柄的刹那间,她,发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亲眼看到詹姆斯那死不瞑目的右眼瞳孔浮现出一张人脸,一张脸暇消瘦的男人面庞。

那是彭宇翔,赫然是当初被自己亲身杀死的消瘦男人!

此刻,男人面容狰狞满脸窃笑,就这样透过瞳孔死盯程樱,然后……

嗖!

男人动了,以快到眨眼不及的方式径直从胖子瞳孔钻身而出,抢在程樱还来不及做出的反应前冲出尸体,旋即化作一条类似毒蛇的细长线条闪电疾驰,直至到达终点接触目标,瞬间钻进了程樱眼睛!!!

至于程樱……

由于异变发生实在突兀,加之男人速度快过眨眼,最终,女生躲闪不及当场中招,只不过,在亲眼目睹细线隐入自己眼睛的那一刻,虽躲闪不及闪避不及,然程樱脑海却还是本能萌生念头,萌生出一个满是困惑的不解念头:

警示珠护身无效?

怎么回事?为何警示珠没有发挥出护身效果?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

程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在被灵体攻击时警示珠会全然无效,这件连厉螝攻击都能抵抗免疫的道具会抵抗不了一只孤魂螝魅的攻击。

为什么?

程樱不知道答案,因为她的过往经历中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可也正因是首次遭遇此类情况之故,当她习惯性去拔匕首的那一刻,她中招了,被化为细线长条的彭宇翔瞬间钻进眼睛,钻进身体,过程中,警示珠没有丝毫反应。

直到细线长条完整进入身体,然后,她涌现出两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她的身体四肢瞬间麻痹,她的大脑意识快速模糊,就好像一个突然触电的人那样先是难受再是眩晕,最后失去意识继而被活活电死,但是,她却没死,虽说感觉极似触电死亡,可她依旧存在着呼吸、心跳、脉搏等等一切活人应有生命体征。

察觉至此,程樱好像懂了,貌似隐约找出警示珠防御失效的原因了,原因是什么?原因是……

警示珠仅能防御致死攻击,仅可抵抗螝物灵体的伤害性攻击!

如果某种攻击无法致死,甚至连对身体构成伤害都做不到,那么警示珠便不会被动触发,而此刻,自己所遭受的却赫然是这种既无法致死又不会对身体构成半分伤害的灵异攻击,一种名为‘附身’的特殊攻击,一种全程不具备身体伤害的另类攻击。

除此以外,她还发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零点五秒前,当彭宇翔钻出詹姆斯身体继而闪电冲向自己的过程中,她的确目睹了彭宇翔面容,不过,那所谓的面容却仅有一半属于彭宇翔,仅有左边脸暇维持着彭宇翔样貌,至于右边,右边什么都没有,是既无眼睛又无嘴巴甚至连耳朵头发都没有的绝对纯白,仅有依稀可见的面部轮廓证明着那同样是张脸,但只是张没有五官的纯白人脸。

对于那半张纯白人脸,程樱很有印象,因为那张脸正是属于都市传说中瘦长螝影的脸,属于无脸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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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彭宇翔之所以能从灵魂进阶为几率极低的孤魂螝魅其实是受无脸男信号影响?如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说……遭,糟糕,螝现已改变了攻击策略……何飞小心,我们,我们会被……)

这是程樱意识消散前脑海涌现的最后一段话,接下来,不等思绪结束,女生便失去意识,连同灵魂一起双双陷入毫无感知的深度休眠。

正如以上所描述的那样,程樱虽意识消失灵魂沉睡,可她的身体却毫发无损全无异常,此刻,程樱正以双目无神表情呆滞的模样一动不动站立着,竖立于风雪之中久无反应,像一座雕塑般维持着绝对静止,任凭雪花飘落身体,任凭风霜席卷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