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定后,她深吸一口气,扔下手中的棍子,扭身对着四个依偎取暖的妹妹说道,“哭哭啼啼改变不了什么,只会让那种人更猖狂。别哭了,振作起来,咱们把家赶紧搬完,早点离开这恶心的地方!”
四人听罢,抹掉脸上的泪珠,强打精神,手脚飞快得收拾起自家的东西,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里。
她们的东西并不多,大件家具更是没有,所以每人一个大包袱,再加上一骡车零零碎碎的东西,也就齐活了。
郑晴琅和秦氏帮着她们整理了下,见她们到了新环境,心情有所好转,也就放心了。
临走前,将刚刚置办的好多用不上的年货送给了她们,说让她们好好过个年。
小满心想,债多不压身,妹妹们因为偷窥一事,心情肯定不好,留下这些年货,好好过过年,去去晦气也好,因此,便收下了。
马车上,郑晴琅和秦氏各坐一边,因为五姐妹的遭遇而唏嘘不已。
“你打算怎么处置那个老汉?”
秦氏冷笑了一声,脸上是平日里不常见的狠厉,“既然他那么喜欢看,那就让他永远看不到。”
郑晴琅虽提倡法治,但也知道,这事闹上县衙也是无头官司,说不定还会被人倒打一耙,还不如干脆点,以恶制恶得了。
“让文五小心些,别露出什么马脚了,这事虽然咱们觉得占理,但伤人是犯法的。”
秦氏笑了笑,“你真是谨慎过头了,那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听说我家文五吃过官司?这里头的门道,他清楚得很,我这个当娘的都不操心哩。”
“知道啦,知道你儿子厉害,我不操心!”郑晴琅笑着回道。
接着又突然想到某事,说道,“你家去后,跟文五说一声,让他将上回指派跟我去贵州的两个会武功的婆子,这几日先派到小满她们那里住上几天,一来,我怕那家人再寻事,二来,都是小姑娘,遇上这种事,没个长辈在身边,怕她们撑不住。”
秦氏点点头,“还是你想的周到,我回去就说,让她们今夜就过去。唉,真可怜,从小没爹没娘,还要造这各种罪……”
郑晴琅也陪着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女子在这世道生存本就艰难,更何况是孤女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秦氏又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对了,你之前死赖着要跟着白露到她们家,难道是未卜先知,知道她们今日会受刁难,所以特意过来英雄救美的?”
郑晴琅白了老闺蜜一眼,“我今天才刚认识她们,要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我还折腾那么多生意干嘛呀,直接去庙门口当个算命的,一卦要它个五十两,一天算上十卦,一天五百两就到手了……”
秦氏假意啐了她一口,笑道,“嘿,宜良县这种小地方,还能天天让你挣到五百两的卦钱?说真的,你当初跟着白露,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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