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漓闻言,心中暗自思量。他深知这出征之事非同小可,其中必定暗藏玄机。但面对慕容翊的“好意”,他并未直接拒绝,而是淡淡一笑,道:“兄长有此决心,实乃我慕容家之幸。我虽不才,但若能为国效力,自当义不容辞。只是,出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需得做好万全准备,方能确保万无一失。”
言罢,他转身欲走,却又似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慕容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兄长,你我虽为兄弟,但在这深宫之中,各为其主,各谋其政。还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勿要再行那等阴损之事。否则,兄弟之情,恐将难以维系。”
言毕,他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大堂,只留下慕容翊一人,在摇曳的烛光下,脸色阴晴不定,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慕容翊轻咳一声,道:“近日边疆告急,父皇命我领兵出征,但府中事务繁多,我恐分身乏术,故想请漓弟代为管理王府,直至我凯旋归来。”
慕容漓心中冷笑,这哪里是请求,分明是借刀杀人,想借战事之机将自己困于府中,从而削弱自己的势力。但他表面不动声色,只道:“兄长放心,漓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王府安宁。”
然而,慕容漓心中已有计较。他暗中调动自己的人手,一边布置防卫,确保王府安全无虞;另一边,则开始秘密调查慕容翊此次出征的真实目的,以及他背后是否还有其他阴谋。
数日之间,慕容漓凭借超凡的智慧与手腕,不仅稳定了王府的局势,还逐渐揭露了慕容翊企图通过战争扩张势力的阴谋。同时,他也悄然准备了一份“大礼”,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给慕容翊一个致命的打击。
月黑风高夜,慕容漓独自立于王府最高的塔楼之上,俯瞰着整个京城,心中筹谋已久的大计即将付诸实施。他轻抚腰间的一枚玉佩,那是他母妃留下的遗物,也是他反击的关键所在。
原来,慕容漓在调查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一条关于皇室秘辛的线索——慕容翊并非先皇嫡子,其身份存疑。他利用自己的情报网,搜集了大量证据,并暗中联络了几位对慕容翊早有不满的朝中重臣,准备在朝堂之上,一举揭露慕容翊的真面目。
同时,他还精心布置了一场“意外”,让慕容翊出征前夜遭遇刺客袭击,虽然未伤及性命,但足以让其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威信大减。而这一切,都被慕容漓巧妙地嫁祸给了慕容翊的政敌,进一步加剧了他与朝中势力的矛盾。
终于,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慕容漓携带着确凿的证据,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个人恩怨,更关乎皇室的稳定与国家的未来。
当慕容漓站在金銮殿上,面对着满朝文武,他缓缓展开手中的证据,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地揭露了慕容翊的罪行。那一刻,整个朝堂为之震动,而慕容翊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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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可知,你所做的一切,终将自食其果。”慕容漓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宣判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
随着慕容翊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一场围绕皇权的较量也落下了帷幕。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那辆依旧稳健前行的马车,以及马车内那位智勇双全的承王,他的眼中闪烁着更加坚定的光芒。
那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慕容漓如往常一般,轻车简从,前往城郊的皇家猎场巡视。那妖娆女子,名唤绮梦,身着艳丽红裳,脸上涂抹着浓重的脂粉,眼中却闪烁着不安与决绝。她依照宣王的指令,在路旁候着,心跳如鼓,手心沁汗。
就在慕容漓的马车缓缓接近之际,绮梦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猛地冲出,尖叫着扑向马车,仿佛真的是情难自禁的痴女。车夫大惊失色,急忙拉紧缰绳,但马匹已受惊,蹄声如雷,整个马车在道路上剧烈摇晃,几乎要翻倒。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慕容漓迅速从马车内跃出,身姿轻盈如燕,稳稳落在地面,同时一掌拍出,气劲四溢,将失控的马匹安抚下来。他冷眼扫向绮梦,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此行刺本王?”慕容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绮梦颤抖着,脸色惨白,毒药包掉落在地,散发出淡淡的异香,但她已无暇顾及。
就在这时,一队暗卫从四周涌出,将绮梦团团围住。慕容漓走上前,捡起那包毒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宣王的手笔,真是越来越不入流了。”他转身对暗卫首领吩咐道:“将人带走,好好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绮梦被带走时,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她本是青楼女子,被宣王选中执行这必死无疑的任务,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却也是咎由自取。
慕容漓重新坐回马车,心中却泛起了波澜。宣王慕容翊,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慕容漓深知,这场兄弟间的较量,迟早要有个了断。
他闭目沉思,脑海中浮现出母妃温柔的面容,以及父皇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