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等人冒出一头黑线,连忙附和道:“对对对,陛下说的都对!我等今日也应当以发代首,剃发明志!”
......
故事不长,霓星听完黄淮的诉说心中感慨万千,但是依旧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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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太宗愿意以发代首倒是足见其诚意了。”
“就是那算卦老头说的那些拐弯抹角的屁话我不是很懂。”
“所以,我父亲他究竟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才被天庭残忍杀害的。少降了点雨,应该罪不至死吧。”
“若光是这样就要掉脑袋。那司雨龙王谁还敢干啊。要是真那样,稍微打个喷嚏那都得是死罪啊。”
黄淮闻言解释道:“当然,这仅仅是天庭的由头罢了。真正的原因其实是,父亲当时在南赡部洲的威望很高。在天庭那些天上官吏的眼里,我们泾河一脉在南赡部洲的只手遮天,已经影响到了他们对这里的掌控。”
“真正的原因其实那算命的袁守诚也早已说明了。”
“我父亲是真龙之体,而寅、虎又是天干首月万兽之王。那句’今年属龙的本命,与属虎的相冲‘是暗示我父亲与玉帝的不合。”
“那句‘寅辰巳亥,虽称合局,但只怕的是日犯岁君。’在说我父王虽然家庭和睦,事业顺利。但是正因此让南赡部洲形成了一个整体,脱离了天界的控制。”
“而‘五行难救,四柱无情’也正有,不论用各种方法或是父母儿女帮忙,都难以避免天庭对我们泾河一脉的仇视之意。”
霓星恍然领悟。
“哦。原来如此。这种官场上的事情,好可怕。”
“好了。时辰到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另一边的骊济早等不耐烦了,急性子的他可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对牛弹琴。
宫殿顶端夜明珠那明亮的白光沐浴着眼前的寒冰棺椁。
棺椁之上无数密密麻麻的透明纹路若隐若现。
“这些纹路又是什么?”好奇宝宝霓星问道。
黄淮也看了过去,回答道。
“这是一个封印。”
“我们泾河一脉特制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