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江河心中的自卑,也可能是来源于对死亡的恐惧。
月光下,江河露出来的小半边脸上闪闪发着光,很弱,只有一个小小的点。
“我知道,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东西,应该让你在骗自己的谎言中死去,但是......”
夜白顿了一下,又道:“你甘心吗?”
“上层的七大家族享受着想要的一切,而你,却连饭都吃不上,那些所谓的郡守,贪污苟活,还拿着一张金箔纸将自己的臭脸包装的人人所爱。”
“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过吗,你......恨吗!?”
江河在颤抖,十一二岁的年纪,本该是快乐成长的年纪,却是因为这贫富的差距,等级的压迫,落得活不下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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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
他怎么能不恨?
这不是仇富,是勤勤恳恳努力下却被剥削的愤怒!
是,他是没有那个地位,更没有资格评判上位者的种种行为,他们的能力在哪里,自己没有什么可说。
但是呢!
自己凭什么因为这些戴着金箔面具的假面人剥削致死呢?
贫富差距!在富有之下,他们会想尽办法更富有,也就对下层进行了剥削!
他的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愤怒,却无奈,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想怒发冲冠拍案起,却只得无能为力榻上卧!
“恨!”
江河从口中吐出一个字,很微弱,却听得出愤怒。
夜白笑了笑,还是那般,口气中不夹杂什么情感:“把你的肉体卖给我,我替你暂时活下去,而你只需要配合我,我要这人间大乱,如何?”
江河不过十一二岁的年纪,想的东西不会太多。
而夜白虽然只有九岁,但是早智的存在,让他小小年纪便有了成年人的思考方式。
取其利,弃其害,以其所想,控之其心。
“好......我答应你......”
江河还是那般无力的说这话,但是遮住半张脸的头发不知何时散开,露出了那双清明的眼睛。
在月光下,那双眼睛很亮,很亮。
夜白笑着,手扶在江河的手臂上,银芒一闪。
夜白的身影消失不见,而原本病怏怏的江河,却坐了起来。
他握了握手掌,将头发撩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