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货运火车的轰鸣声渐渐平息,经过一番的跋山涉水,萧强和他的新伙伴们终于抵达了萨楔斯学院的所在地——极光峰脚下。这座山峰,以往只在远处眺望时显得庄严而神秘,如今近在咫尺,却让萧强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
极光峰的巍峨,不仅仅是因为它的高度,更因为它那几乎垂直的峭壁和常年不化的积雪。山峰的顶端隐没在云雾之中,仿佛是通往天界的阶梯,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神圣感。然而,这种神圣感之下,却隐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仿佛山峰的每一块岩石都在默默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抬头仰望,只见山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那是一种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的洁白。但在这洁白之中,又似乎夹杂着些许暗影,如同隐藏在雪中的暗流,让人不寒而栗。山峰的轮廓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和不确定性,又像是是一座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巨兽,伺机而动。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为海拔的高升而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让人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紧张。萧强不禁打了个寒颤。将研究星空宇宙的学院建立与此,他意识到,这座山峰不仅仅是自然的造物,也是一个守护着古老秘密的守护者,静静地观察着每一个接近它的生物。
极光峰的脚下,萨楔斯学院的建筑群显得格外渺小,萨楔斯学院的建筑群像是从山石中自然生长出来的,沿着山脚一路绵延到山腰。但它们那精致的设计和巧妙的布局,却透露出人类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自然的敬畏。
那些建筑物大多呈现出典型的哥特风格与苏联工业风格的奇异结合——高耸入云的尖塔和繁复的雕刻,与厚重、坚硬的工业构造奇妙地融为一体。建筑的墙面以深灰和铁锈红为主色调,厚重的钢筋混凝土和金属框架裸露在外,显得坚固而冰冷。宽大的窗户像一排排整齐的方块,带有工业风格的明显特征,仿佛在传达一种冷峻的纪律和力量。每一个窗棂都嵌入了厚重的铁框,玻璃上刻着几何形状的花纹,既是装饰也是防御。外墙上布满了管道、通风口和复杂的机械装置,仿佛时刻在进行着某种神秘的实验或运行某种未知的机器。各种支撑梁和弯曲的铁柱从墙面延伸出来,像是学院的一部分器官,毫不掩饰地展露着它们的力量和机能。
从山脚到山腰,学院的建筑群沿着陡峭的山势向上攀升,每一层建筑都紧贴着岩壁,错落有致。那些高耸的塔楼、钢铁架构的长廊和尖顶屋脊彼此交错,构成了一幅既严谨又奇特的景象。在山腰间,可以看到一些隐秘的阶梯和吊桥连接着不同的建筑,它们像是迷宫中的小径,通向未知的领域。每当风雪从山顶席卷而下时,这些建筑群就像是风暴中的一座堡垒,冷峻而固执地屹立在那里。
整个学院呈现出一种极度的秩序感,所有建筑都布置得一丝不苟,仿佛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梁柱都精心计算过,毫无多余。其设计既充满了神秘和威严,也透出一种令人窒息的规整和压抑感。
可是,走到学院的大门,它却是紧闭,仿佛是在拒绝着外界的打扰,也像是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萧强站在萨楔斯学院脚下,望着眼前这片奇异的建筑群,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环顾四周,那些尖塔高耸入云,窗户像是冷冰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整个学院前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森然气息,仿佛埋藏着无数秘密和阴谋。他嘴角一扬,低声调侃道:“我看这地方除了叶文洁,谁还能研究点啥。”
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几乎听不见,但站在他旁边的大哥显然听到了这句话,转头狐疑地看着他:“叶文洁?谁?”
“哦,一个喜欢对着太阳放大信号,把咱们地球坐标给外星人曝光了的狠角色科学家。”萧强耸耸肩,目光又落在山腰上那些隐隐绰绰的建筑上,继续说道,“别告诉我,上面还有个天线锅,打算对着宇宙来个现场直播。”
大哥没太听懂,但小麻雀插嘴道:“科学家?在这里,歪门邪道的追寻者还能被称作‘大家’?”
萧强继续调侃道:“哟,这话听着倒像是你们天界发来的正义公告。可说到底,你不是也混在我们这些‘歪门邪道’的人堆里嘛?莫非,你这家伙是来卧底调查我们凡人的学术邪念?”
小麻雀眼神似乎有些躲闪,但还是瞪了萧强一眼,语气不服气地说:“哼,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正道。你们眼里只有那些短暂的科学泡沫,可这些泡沫哪能比得上天使的圣光?”
大哥听到萧强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小麻雀的肩膀,调侃道:“小麻雀,你不是天使吗?要不你飞到上面去,叫学院的人下来把货接走,直接给钱,我们也懒得爬山上去了。”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猛地一拍脑袋,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我差点忘了,你还没长翅膀!那可真是个难题,飞不上去可怎么办呢?”他笑着摇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调侃和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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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鲁在一旁打趣道:“小麻雀,你要是真的能飞,那我们就不用坐这慢吞吞的货运火车了,直接让你带着我们飞上去多好。”
小麻雀气得直跺脚,他挥舞着手臂,抗议道:“我才不是你们的交通工具!高贵的羽翼和圣光是用来引导迷途的羔羊的,不是用来给你们当司机的!”
“得了吧,就你还高贵。”大哥的语气里夹杂着半真半假的严厉,斜眼瞥了小麻雀一眼,但嘴角始终带着笑意,“赶紧把你送上去,让天上的那些‘高贵’天使来接你,别耽误我们正事。成天不是照顾你就是扛着你,走几步就累得要死,我都快成你的专职保姆了。”接着他看向萧强,他话里虽带着调侃,却显得轻松自在,“要不是这位小兄弟要下山去教廷,我是不太想上山的。”
萧强听到大哥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他知道大哥这是在开玩笑,但也不想让气氛变得太僵硬。于是他迅速接过话茬,带着一丝调皮的语气恭维大哥:“大哥,您这可真是谦虚!要是没您带路,我还不得在这雪山脚下打转一辈子?上山是累了点,但有您在,至少保证咱们都不会迷路——顶多迷糊一下而已。”
文铎这时忽然开口,语气低沉而警觉:“别再闹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的学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让笑声戛然而止。大伙儿顿时安静下来,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座如小山般耸立的大门。大门上方的巨大石雕横匾,在阴云的笼罩下显得更加森冷,仿佛俯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两盏铜制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却没有任何光亮透出,只剩下空荡的玻璃罩子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就在这时,一个老人突然从门旁的阴影中冒出来,声音沙哑低沉:“你们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