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可还是觉得这一切像一场不真实的梦，怎么都不敢相信。

在她的印象里，北羽平时虽然也温柔，但这般掏心掏肺的深情告白，实在是太超乎她的想象了。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犹豫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你是不是喝多了呀？怎么突然说这些？”

北羽一听，急得双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急切地解释道：“我真没喝酒，小鱼，我对天发誓，一滴酒都没沾！”

“我现在清醒得很，这些话都是我憋了好久，真心实意想告诉你的。”

他一连说了好几遍，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恳切，就怕池小鱼不相信，误会他是酒后胡言乱语。

池小鱼的脸颊瞬间红透了，一路烧到了耳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你……你先放开我，这么多人看着呢。”

北羽满心不情愿地松开了手，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池小鱼慌乱地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生怕自己这副娇羞脸红的模样被他发现。

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微微颤抖，沉默片刻后，又无力地恳求道：“你就放过我行不行？别再说这些让我不知所措的话了。”

北羽的情绪彻底失控，眼眶瞬间红了，声音都有些沙哑，带着哭腔嘶吼道：“那谁来放过我啊？”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会失眠，这种滋味太折磨人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池小鱼呆呆地转过身，望着眼前这个伤心欲绝的北羽，整个人都愣住了。

从来没见过北羽这么崩溃的样子，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脸写满了委屈与痛苦。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那些原本筑起的防线，在这一刻，开始摇摇欲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