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宏伟有些上头,指着拥门关方向怒道:“那宗延黎实在可恨!若不杀杀他的威风,本将军难消心头之恨!”
其中一位将军站了出来道:“刚刚分明是曹永德轻敌,白白送人头。”
“将军!末将请战,愿为将军将那宗延黎的脑袋取来!”站出来的男子身背战斧,出声说道。
“好,好好好!”马宏伟见有人出战,连道几声好,当下便是将人派出去了。
宗延黎手中茶都没喝完,便听南康又来人叫阵,当下把杯子一放笑道:“莫要收了我的茶,待我回来再喝。”
宗延黎这话听的在场众人心头皆是一震,眼睁睁看着宗延黎步履轻松提着长刀跨上马背又出去迎战了。
索力言目光含着警惕和审视盯着宗延黎,实在有些难以想象接连斩杀他们军中几位猛将之人,居然会是如此年轻的小将,瞧着这身形气度怎么看也不像啊!
索力言攥紧了手中战斧,紧盯着宗延黎道:“你就是宗延黎?”
“你也是来送人头的?”宗延黎气焰不可谓不嚣张,扬着眉笑道:“军旗下台子都放不下了,不若让马宏伟亲自来?”
“狂妄!”索力言暴喝一声,手持战斧驱马冲了过来。
宗延黎眉眼一沉,周身气势陡然一变,手中长刀出鞘轻而易举接下索力言全力一击,只此一招索力言便知轻敌不得,宗延黎的实力绝对不像是他表面如此稚嫩,当下全神贯注迎敌,不敢有丝毫松懈。
二人交战数回,两方人马皆是看的心惊胆战。
眼瞅着索力言被宗延黎打下了马,南康这边看众暗叫一声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见宗延黎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中长刀借着重力压下,竟是生生砸断了索力言手中板斧手柄。
长刀削过,一道血痕出现在索力言的脖颈处,汹涌的血喷射而出,那轰然倒地的身躯致两方军中出现了片刻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