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和陈母齐声吐槽,引得院子内一片笑声。
“我说的是真的!虽然我知道自己小气,不过我考虑到了,给你们还带了些特别的东西。”
陈生从包里掏出来一包东西,继续道,“这是同学帮忙托购的好羊排,冬天炖羊肉可暖心了。”
实际上陈生只是昨天路过 顺便带回的。
马三帮这么一个小小的忙在他那样的组织里根本不值一提,因为他送了马三那么多的鱼,马三能从中获利很多。
"小子长进了呀,这么快懂得孝顺爸妈。”
陈义把最后一条鱼收拾妥后,抹了把手走过来,在陈生肩膀上轻拍。
“小看人呐,我一直挺孝顺的。”
听了母亲和奶奶的赞扬,陈生心底惊讶于原身体是怎样的纨绔少年,但在现在看来,只要大家觉得他成长并理解金钱来之不易,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众人又欢笑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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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在家人们共度佳节后,陈生在大年初一早上给奶奶、父母磕头行礼,便回到四合院。
三爷之前曾通知他们,初一的聚会上有团体活动,还特别嘱咐让陈生参加。
权衡一番,陈生虽然不想过多接触这些人群,但对于院子的新手来说,不参与可能会让他们在背后策划些恶意计谋来对付自己。
最终,他选择了回归,决定即使在会上低调些,也要出席。
回来之后,他看到小朋友们正在院子里欢闹,外院的小孩子们甚至举着小鞭炮。
在院子里最富裕的二大爷家中,他的长子也快大学毕业,剩下那两个孩子对于刘大爷刘海中来说,更像是泄愤的对象,想要他们花钱买玩具?简直是痴心妄想。
剩下的院子里,只有三大爷有孩子。
三大爷可是连一分钱都必须精打细算的人。
所以,大院的孩子只能跟随其他院子的孩子一起玩耍,也许随着时间推移,当窃圣长大学业完成,这种局面会有转变。
陈生成为了院子里的新成员,步入时看见大家分成小团体聊天。
三大爷在指挥前院的孩子玩耍。
而易老大易忠海则领着他的徒弟贾东旭,贾大妈、失聪的老太太贾张氏就坐在旁边。
对于秦淮茹这个特别的女子,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她都会独自蹲在水池旁清洗一番。
另一边,二大爷刘海中正在挥动皮带,紧追不舍的是刘光天,尽管被打还不断大声叫喊着斥责许大茂:“许大茂,笑个什么鬼。”
看来在当时的生活环境中,人们都吃得够饱,估计几年后,刘海中的追赶动作就会无力了,到时候恐怕连自己的生活都保障不了。
“说得不错,孙子,你就继续得意吧。”
傻柱看见许大茂被辱骂,兴奋得不停拍手叫好。
在他何雨柱心中,许大茂是他的沙袋般的存在。
然而傻柱不屑地说:“傻柱啊傻柱,厨子而已,你的快乐与我无关,我可是堂堂京城放映员的尊严。”
他不认为自己低许大茂一头,毕竟身份摆在那里。
这个时候何雨水已经中学了,她纤瘦的样子可能是由于家庭贫困或天生体弱。
每当看着自家兄长被打时,何雨水也加入了反击:“雨水姐姐,不必骂,看我的吧,收拾他。”
傻柱知道嘴巴说不过对方,便采取暗中的手段对付。
陈生观察到院子里的众人对许大茂被打表现出异常的喜悦之情,不禁怀疑这其中必有原因。
可能是许大茂的父亲以前有过让所有人都反感的行为,也可能他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触怒众人。
傻柱毫不犹豫地施展了他的绝招——瞄准目标的裆部猛踢——他的拿手好戏,“爆蛋腿”
!这次攻击可真不含糊,许大茂想要后代,那几乎是不可能了。
陈生猜想,在剧中许大茂和娄子无法生育孩子的问题,应该是他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不然怎能为傻柱生个孩子呢。
这个问题让他百思不解,为何一向顺风顺水的许大茂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事情明朗化后,傻柱时常以踹蛋的方式教训别人,一般人很难招架这种折磨,这让被修理的受害者显得尤为痛苦。
许大茂就仿佛一只受煎熬的龙虾,蜷缩着身躯,因为疼痛难以起身,倒在了地上。
即使对许大茂本人评价不高,但傻柱这样的行为手段委实狡猾阴险。
在思考了片刻之后,陈生想出了解决的方法。
他在悄悄离开院落,找到外面街道上不属于自家院落的小孩,给他一颗糖做奖励,让小孩跑到警察局报告,谎称南锣鼓巷95号发生一起恶性 案,伤者濒临死亡。
办妥这一切后,他又悄悄返回后院。
反正他的位置在人群后排,而且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中心院落那边,没几个人会关注他。
等到陈生重新回到院中,发现傻柱还在继续折磨许大茂,周围的人们则是像在观看表演一样冷眼旁观,陈生怕人心太过残酷,便在心底暗自叹息,他能做的帮助似乎也只有这些了。
人们还未尽兴,便见三爷阎阜贵神色紧张,从前院冲向中院,身后还紧随着两个戴大檐帽的人。
看见这番场景,两人连忙高声喝止:"停下,所有人都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