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锐的刹车声顿时响起。
那独立团的战士在一个急弯处一脚跺在了刹车上,车子好悬没有直接歪下去掉下山谷。
“老......老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战士原本想破口大骂的,但是看到面前是一个老大爷拦在了路中间,又生生地把这个脏字儿给咽了回去。
“唉,老总啊,我的车刚刚车轴断了,您看能不能帮我推推,就几里路能不能帮我们的送回家里去?”
“这......好吧。你们几个,马上下来帮忙这个老大爷把他的牛车推回去。动作一定要快!”
那排头车上的战士冲着后边几辆车上副驾驶上的战士喊道。
“是,排长。”
七八个战士一溜烟地跑了下来,全部搭在了那老大爷断了轴的牛车上,准备一齐用力把这车给推动。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所有人齐心协力要挪车的时候,从旁边的山林里边还有牛车上的秸秆堆里呜呜泱泱跑出来七八十号人,把这十几辆卡车给围得水泄不通。
甚至于每个独立团战士的头顶上都顶着一把枪,有些战士的脑门上还顶着不止一把。
“你!”
那位独立团运输队的排长瞬间就急眼了,眼珠子登时就红了,如果不是顾及到这二三十位同志们的安危,他早就一把上去把这老大爷给一巴掌扇翻在地。
他娘的,埋伏我是吧?好心当做驴肝肺。
啪,啪!
两声枪响,谢宝庆带着山猫子和几个头目从路边的山林中走了出来,同时明枪两声意思是阻止这些八路军的战士们有什么动作。
“八.......八路军的弟兄们,我......我是黑云寨谢宝庆,要过冬了,寨子里的弟兄们缺衣服穿,所以特地跟你们借点棉纱用用,等明年开春了就还给你们。”
谢宝庆迈着步子不紧不慢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狗日的土匪,你他娘的敢动老子独立团的棉纱试试?要是敢少一寸,你小子就等着被轰成平地吧!”
那排长顶着脑门上的枪口,转过头来怒目朝谢宝庆说道。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