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霖一边走,一边道:“大理寺跟刑部的人已经过去了,平王府的人这会儿应该也过去了。”
周云鸢是平王府庶女,即便是去平王府,去的也是小角色。
他们赶到朱家的时候,朱家已经人满为患,该到的人都差不多到了。
周云鸢夫婿朱平一边抹着累,一面向刑部跟大理寺的人解释。
“我们昨日舟车劳顿,回来以后就早早的休息了。哪成想我醒后,就看到她躺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
沈斓曦放慢了速度,跟在周如霖身后进去。
“大皇子!”
众人见礼。
周如霖:“认罪书跟悔过书可是周云鸢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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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跟大理寺的人看向朱平,后者赶忙道:“是她亲笔,家中还有不少她书写的东西,可做比对。”
平王府的人听见确定以后,立即怒斥周云鸢。
“周云鸢德行败坏,我们平王府没有这样的女儿。”
“办丧事的时候,就不要叫我们平王府了,我们王府丢不起那个人。”
“周云鸢与我们平王府毫无关系,她自小就不服管教,我们王府早已经把她除名!”
沈斓曦见平王府一个为周云鸢争辩的人都没有,只觉得讽刺。
朱平也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我对周云鸢做的事,毫不知情。她在我们朱家素来跋扈嚣张,我与她早已经貌合神离,与她一起,只是勉强度日!”
周如霖打断朱平申辩:“当年玉雪郡主落水的时候,周云鸢还未嫁到朱家,所以她所做的事,跟朱家没有关系。”
朱平听完松了一口气,赶忙看向平王府。
如果是一般的人家,他早已经让人把周云鸢的尸体带走。但是对面是平王府,背后靠着大周皇族,他不敢妄动。
平王府听见周如霖这么说,不愿意了。
“大皇子,你的意思是说,周云鸢没出嫁以前,做的事情,罪责全都怪家里了?”
周如霖冷冷的扫了平王府的人一眼,后者这才觉得失口,赶忙弯腰道歉。
“大皇子,我不是故意顶撞。只是周云鸢所做的事情,我们王府半点都不知情。如果把罪责怪在我们王府,我们王府也太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