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央拉着她到隔壁包厢,让人上了一些点心和牛乳茶。
“你祖母闹了没?”
自家没有热闹可看,可以看其他家的。
虽然很不道德。
韩悠悦两眼亮晶晶的点点头,开始长篇大论的说“家丑”。
在韩悠悦的认知里,这不算家丑。
人家都能做的出来,她怎么就不能说说了?
丢的又不是她的人。
“我回去那天,跟我娘说,我娘很不赞同,还阻止我跟我爹说。”
她可不傻。
“所以,第二天我就跟我爹说,让他在祖母以死相逼的时候,跟着一起上吊。”
“然后你爹打你了?”孟楠央期待的眨了眨眼。
全天下的父母都一个样。
“没呀,”韩悠悦乐呵的笑着,。
“我爹白了我一眼,说他早就想到这个方法,我却跟献宝似的一大早在府门口守着他。”韩悠悦气的哼哼两声。
孟楠央傻眼了,眨了眨眼,不一样,我们不一样。
要是她爹,肯定抡起他蒲扇大的巴掌告诉她花儿为什么那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