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忍不住的呐喊,靠,靠,靠,老子一次都没用过呢。
青河闻声上前查看,不管是面上还是心里为他捏了一把汗。
男人懂的男人。
周川疼得已经不想说话了。
坏了,他不完整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上这么无耻的人。
青河看到自家主子示意,赶忙扶着他去找大夫。
去晚了,罪过就大了。
周璟良皱了皱眉,招招手,周山拿着的鞭子上前,“啪啪”几鞭子打在西槐的身上,西槐愣是吭也没吭。
“好了,”赵乾蹙眉喊了一声,“你明天不是要去见人么?”
周山退下,周璟良起身,声音冷漠,“把她的腿捆上。”
其实,他想把她的腿打断。
赵乾起身离开,周璟良跟在他的身后。
出了地牢,一股微风吹了过来,吹散了从地牢里带出来的沉闷与铁锈味。
“明天那个阁主真的会来?”赵乾不确定的问道。
“她既然敢冒充阁主,说明她的地位肯定不低,”周璟良背在身后的手习惯性的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清楼那个老鸨。”
赵乾点点头,“清楼背后的人查出来了么?”
“没有,”周璟良眸子深沉。
他摸查了京城里有如此财力的世家大族,没有一家与清楼可以扯上联系。
但要说一群江南女子势单力薄的来京城开一家那么豪华的酒楼,他是不相信的。
只能说背后之人藏的太严实了。
……
因为担心西槐,孟楠央早早就起来,吃了一碗面,心情也没好起来。
“姑娘,西槐会没事的。”东桔安慰道,即便她心里也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