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司毕竟掌管对外事务及情报,杜翎远对叱罗那的性情自然也有几分了解,因此他思索过后,也认同安珞的猜想可能性更大。
不过以他的经验,城门向来是过往行人最多之处,想要扩散什么有关搜捕寻人的消息,将告示张贴在城门是事半功倍方法。
况且……
万一他们的推测失误,城门处或许会有什么消息、能帮他们更早地意识到。
安珞虽比杜翎远更了解叱罗那的性情,能以此更准确地推测出对方的计划,但对于搜捕之事却知之不多,远不如杜翎远更清楚如何做最好。
是以对于杜翎远的这番专业的意见,她自然不会反对,干脆地点头应下。
她说道:“我并不擅长搜捕之事,全听杜大人安排!只是画像我手上只有这一张,若需更多、怕还是得回京兆府去取了……”
“不必。”杜翎远摇了摇头,“我靖安司做的便是收集情报、搜捕细作之事,临摹画像而已,靖安使人人都能画上两张。”
他说着,便转头叫了四个名字,四名靖安使很快便来到他身旁。
杜翎远刚要吩咐四人、有关去城门处张贴画像之事,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道。
“……刚刚不是说,发现的两名人证分别看到了两名匪徒的样貌?可如今这只是车夫的,你给我的另一张似乎并非是画像……这是!?”
方一展开安珞给他的另一样物证,杜翎远便顿时一惊。
安珞见状,便知杜翎远定也认出那信上的字迹了。
她说道:“尤大人已经看过此信,他说这信与靖安司之前截获的那封密信,乃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没错。”
杜翎远凝眸颔首,将那信拿到鼻前嗅了一嗅。
“依旧是同样的、几种点绛唇脂粉混杂在一起的味道,不过这一封上的气味、要比上次那封……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