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不平,自然世人尽皆可管,本王不过是看那夫人哭得伤心、感同身受,不愿让逝者尸身也被你们这群人辱没、就如土浑力一般!”
叱罗那望了一眼尸身的方向,嗤笑出声,有意提高了声量。
“本王可是听说,今日这事和什么、清和道有关,又听说不久前天佑有数十名官员与那清和道勾结,不知残害了多少人!谁知你们这群人里可还有漏网之鱼、衣冠禽兽之辈?!”
原本他对这和亲之事还只有三分把握,可得知天佑前一阵闹出的那太清观一案后,当即便想到一个可以利用此事之计来。
如今,他就要凭此之计,闹得京中京都动荡、人心惶惶,闹得天佑内忧祸生、不堪其扰!
他倒要看看,这次这女人、又能如何!
他可还……特为她也备了一份大礼呢……
“三皇子还请谨慎出言!”
二人说话间,闵景迟也走到了安珞身边站定,冷眼看向对面。
“走水一事,昨日安小姐便已向三皇子说明清楚,三皇子当时也已无可质辩!如今才过了不过一日,三皇子就忘了这事不成?若三皇子还有何疑虑或是证据、大可拿出直言,若没有,那本王也只能认为三皇子这是在诬言构陷!”
强硬反驳了叱罗那后,闵景迟这才转头看向了安珞。
见安珞也正看向自己,他心中微顿,状似无意地又略靠近了半步,低声出言。
“……周围的痕迹已经记录清楚了,但陶家夫人哭得死去活来,不肯让京兆府的官差靠近、也不同意仵作查验陶家小姐的尸身,执意要将尸身直接带回陶府安葬,已僵持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