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景迟的脸色也瞬间冷了下来,几乎就要拍案而起,却又想起了安珞上次与他说的话,只能强忍着将自己又“按”回住在了椅子上,只冷眼望着杜翎远的背影,双唇紧闭、用力抿成一条线。
“呵……”
一众愤怒之中,却唯有安珞很是不合时宜地朱唇微启,发出一声轻笑。
“杜大人,这是在跟我说笑吗?难道靖安司的人,都像杜大人这般、胡搅蛮缠?”
她微微仰头懒懒看了杜翎远一眼,向后靠上了椅背。
“杜大人不是都说了吗?我可只是一个后宅女人,这一来不是靖安司的靖安使、二来又不是京兆府的捕快,杜大人就是到圣上面前去评理,此事也牵扯不到我头上半点……与、我、何、干?”
这北辰细作之事又不是只有靖安司能查,而杜翎远不将她看在眼中,也自然不会好好听取她的意见。
自己想仰仗着她的谋划,却还不肯向她服软?这天底下哪里就有这么好的事来?
想要她的线索,那就好好低下头来,哄得她高兴再说吧!
安珞望着杜翎远、微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