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闵景行却禁不住微微皱眉:“怪不得杭达这两日。一直都是一副想尽快给裴侍郎定罪的样子,原来如此……不过这样的话,安小姐抓住的那人,岂不是也无用了吗?”
安珞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算是完全无用吧,至少我们可以自己先审上一审,看看能不能问出些有用的信息。”
那黑衣人的嘴,怕是比刚刚的死士还不好撬开。
毕竟那死士受了那么多大刑,都坚持说是裴侍郎策划了那场刺杀,那黑衣人既能得闵景耀信重,定然只会更加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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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什么都问不出,又拖到不能再拖之时,还找不到让裴伯父脱罪的办法,也只能先将此人推出去……好在还有我交予殿下的这几封伪造的书信能做旁证,到时总还能再拖延些时日。”安珞道。
闵景行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他实在是不擅长应对这些阴谋诡计,也叹了口气。
他不由得苦笑道:“此事若只是我自己,绝想不出这许多办法,怕就只能祈告上天,希求那死士能改口。从春日宴刺杀、再到眼下救应裴大人一事,林林总总,还真是多亏有安小姐和五弟在了……”
闵景行说得恳切,但以两人身份而言,即便知晓他这话出自真心,安珞也不能就这么受了。
她站住脚,正色施了一礼:“殿下此话实在言重,您为一国储君,无论是护您周全、还是为您分忧,本就是天经地义。”
闵景行也跟着站住了脚,也没想到安珞突然就这般郑重……倒是像极了某人平日的样子。
“安小姐快请起,我是得你相救,本就感激不尽,如今又这般助我,我怎能还将此当做天经地义!?”
男女有别,他倒是不好直接上手搀扶,只得虚扶了一下,请安珞起身,口中忙转开了话题。
“我也只是一时感叹才有此言,而今这最重要的,还是考虑要如何救出裴大人才是……”
“——我想到办法了,殿下!”
别的暂且不提,闵景行刚刚的话倒是点醒了安珞,她突然之间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