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雷霆天牝如潮汐’是这个意思!”李秋又是开心,又是哀叹。
酒瘦离得远了,却依然能够听到李秋的话,心说:算你还不是太笨。
小小与风奿儿立刻靠了过来,特别是小小,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做好了准备,要听李秋给她讲故事一般。
风奿儿自然也是一脸的期待之色。
李秋神秘的一笑,不再卖关子。却也没有说话,而是驭使虚天梭,朝着风暴天雷海冲了进去。
其他人看到了这一幕,顿时一阵惊呼。薄恨更是大喊:“李秋,你疯啦!快点回来。”
当然,酒瘦自然如老僧坐禅,不动如松。
李秋在天雷海禁制之外,靠近海面的一端,冲了进去。那里是之前已经探查过地,神雷威力最大的位置。
道道神雷顿时轰了下来,自然也有不下三道神雷直击李秋。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李秋就那样任由三道神雷轰在自己身上。然后软软在倒在虚天梭上。
薄恨大急,连忙驭使陨天枪,朝着禁制之内冲去。
然而本来该受到重伤的李秋,却抬起手臂朝着她挥了挥手,示意他无事,随后身子也站了起来。
下一刻,李秋便乘虚天梭,从风暴天雷海中慢慢地退了出来。
除了酒瘦,其余的四人立刻围了上来。
薄恨一脸的关切之色,刚要询问李秋的伤势,却见小小已经窜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李秋的胳膊,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直到确认李秋无事才撒开了手。
小小这一番打岔,薄恨反而不好说话,便立在一边,静等李秋说话。
风奿儿与逐云看到了李秋进出风暴天雷海自如,并且被三道神雷击中后,并没有太大的不妥,便知道李秋刚才一定是想出了其中的关窍,也等待着李秋向她们解释。
大家都是一脸的急切与好奇之色。
李秋又望了一眼远处的酒瘦和尚,见他还在黄皮葫芦上打坐参禅,不理睬这边的异状,便也明白,那句“雷霆天牝如潮汐”是酒瘦最先明白过来的。等到通过了这风暴天雷海,他再跟酒瘦道歉,不该戏弄与他。
李秋不再拖延,便开口对众人道:“刚才酒瘦过来,提醒我说一切的秘密都在‘雷霆天牝如潮汐’一句里,我初时还不明白。皆因为我从小到大生长在山里,未曾见过这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对于这句话体会的不深。酒瘦在东海的流波山,每日里伴海涛入眠,却对其知之甚深。他说潮汐有涨就有落,有落就有涨。我们来的时候,我是掐准了日子的,当时是潮汐最弱的一天,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好多天了……”
风奿儿接口道:“所以,潮汐应该反过来了,这个时候神雷的威力应该是海面一端的最弱,而空中乌云的那一端最强才是。我们之所以被神雷所伤,就是因为我们选择了一条神雷威力最大的一端,李师兄,奿儿说的可对?”
被风奿儿这么一说,大家立刻便心领神会,全明白过来了。
李秋心道:风奿儿的名字中有个“奿”字,果然聪慧。
便称赞她道:“师妹说的正是。刚才我为了印证这个猜测,已经进入其中尝试了一番,至于结果大家想必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了。既然如此,就证明我们之前的推演还是正确的,只不过,一切都要反着来了。”
对于李秋的称赞,风奿儿倒也没有什么得意之色,只是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清。
既然发现了问题所在,而且又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众人顿时士气高涨起来。
尤其是小小,绷着跳着喊道:“太好了,终于可以过这什么破天雷海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其实李秋是想问问小小,为何她不惧神雷轰击,而且被天雷击过之后,没有受伤的。只是看到众人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再进风暴天雷海,他便也暂时将这个疑问放在一边。
无论怎样,李秋还是坚持众人再歇一晚,次日再出发的。虽然大家基本都已经伤势痊愈,但是本着谨慎的性子,李秋还是要求大家一定要沉住气,将各自的心、神、灵都恢复到巅峰再说。
而他这时又不得不多看了逐云几眼,他为自己信守诺言庆幸万分。幸亏逐云来了,她身上带着的丹药不但数量极多,而且效果也比其他人随身携带着的本宗灵药好上不少。就说他自己,被神雷伤的最重,可是服用了逐云给的丹药,现在全身恢复,如常人无异。
长春宗以炼丹立宗,果然名不虚传。
他只是多看了逐云几眼,等到收回眼神的时候,不期然撞到了薄恨的眼神,那里是一副警告意味颇重的森然,不由让他有些悻悻然。
他不知道薄恨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大的醋意,或者说是恨意。
常言道: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逐云不知是感觉到了李秋刚才看她,还是别的什么。便见到她朝着李秋这里走了过来。
逐云来到李秋的身前,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李秋。就这个“从怀中取出”的动作,立刻让薄恨眼神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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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明日里就要进入这风暴天雷海了,我们虽然推演多日,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了然于心,但是这毕竟是被称为‘修士死地’的天雷海,其中凶险恐怕不是我们这几人这几日便能完全明了的。万一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情况,受到重伤,就将这大还魂丹服下,可解一时之困。”
说完,逐云便告辞离去。
李秋手中拿着逐云给他的瓷瓶,又看了看薄恨,正不知该收下还是还回去,就见风奿儿又施施然过来了。
只见风奿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青雷子,递给了李秋。薄恨这才神色好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