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教官。”古德里安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

“你们可以直接问啊，干嘛把我绑起来？！”斯恺更疑惑了。

“经过我们三个人的讨论，在我们问你这个问题之前，我们都觉得得先这样控制住你，才能比较好的保障我们的安全。”古德里安一遍说，一遍拿出手机，来到斯恺面前，播放那段监控录像。“那个穿黑衣服的，真的是你吗，教官？”

斯恺看着那段录像，愣住了。

他们是怎么会有监控画面的？当时迪克已经黑进了监控，除了他没人能够控制摄像头，而且以他的技术怎么会留下痕迹？

“不是，当然不是了，你们怎么会想到那是我？”斯恺笑了一下，回答道。

“我堂哥天生对声音敏感，而且我们也在食堂偷偷录下了你的声音，经过人和专业监听设备的对比，视屏里黑衣人的声音跟您完全一致。”莉薇看着她，指了指旁边的鹤利煌，说道。

“结合您最近每天都不在状态的精神面貌，您可以说是坐实了杀人犯的嫌疑，没什么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了，教官。”古德里安看着她，眼神里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哼....”斯恺看着他们，脸突然变得冷漠无神起来，抬起头看向天花板，轻笑了一下喃喃自语道。“真哪都有你啊，使徒....”

“使徒？”

“什么意思？教官？”

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不明白斯恺是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糊涂了，你们还不是使徒的人？”斯恺低下头，笑着摇了摇，再抬起头看着他们。

“什么使徒？我们不明白。”他们也充满了疑问。

“嗯？还装什么傻啊？”斯恺看向他们，讽刺般的笑了笑，说道。“要杀要剐随便吧，赶快，别啰嗦了。”

“什么使徒，我们根本就听不懂。”古德里安冲了上去，把那段视频怼在她脸上，吼道。“我们早就可以你的录音交给那个什么吉米警长，把你抓进牢里去，但是我们还没有那么干！之所以没那么干是因为我们不相信你一个愿意倾囊相授我们的人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哦....哼....看来你也只是被蒙在鼓里而已，不怪你们。”斯恺点了点头，笑了笑，承认道。“没错，那些人应该有一半是我杀的。”

“.....”

看着她脸上冷淡无比的表情，甚是还想再杀他们一遍的眼神，他们愣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这是平时与他们有说有笑的斯恺教官。

鹤利煌有些害怕，缓缓地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