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莫德凯撒也真的接连退了好几步。
“走了,克劳德。”敖兴又变了脸,笑笑地把手搭在他肩上,随后两人从阴间里消失不见。
“呼!”
莫德凯撒的意识从阴间回到暗影岛里佛耶戈的身体里,还是退了一两步,被锤石扶住了。
“主人,怎么了?”锤石关切道。
“没事!”莫德凯撒甩开锤石,转身离开。
“主人,佛耶戈的那把剑,您不是说要用用吗?”锤石看了看在地上被他的锁链困住的莱卓斯。
“不用了。”莫德凯撒摇摇头,离开了。
.....
新生总院。
斯恺在手术室,看着躺在手术床上毫无生机的克劳德。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看了一眼旁边致克劳德于死地的一大罐麻醉剂。
怎么偏偏是对镇麻醉剂过敏呢?
医生和警察都在外面,斯恺独自在无人的手术室,双手捧着克劳德冰冷的脸。
咬着嘴唇,心梗带来的呼吸困难让她直视流泪,无法哭泣。
她不相信。
他怎么会死呢?
他肯定不会死啊。
我们的感情那么好,他怎么会突然离我而去。
肯定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对吧?”斯恺颤抖着从嘴巴缝隙里挤出来。
然后便扑在克劳德怀里,不可言喻的痛撕裂了斯恺的灵魂。
她已经不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