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您说这话,我都替您臊得慌。”
阎埠贵将将儿说明来意。
耿从吉就急了眼。
他梗着脖子,开腔放了一通连珠炮。
“别人也就算了,您可是门儿清。咱们家跟95号四合院那帮子人,那矛盾冲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这个贾家,我师父早就撂下话——跟他们家老死不相往来。”
……
“阎老师,您扪心自问,我师父对你们家怎么样?今儿您倒好,来做这个马前卒,您咋有这个脸嘞?”
作为当事人,杨朝升搁一旁一脸的古井无波。
明摆着——
徒弟小虱子对阎埠贵的这顿抢白,正好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杨,杨队长,您…您甭误会啊!唉!谁叫我是95号四合院的管事儿三大爷嘞?那易忠海挥舞着道德大棒,硬逼着我走这一遭,我也是没办法不是。”
阎埠贵也算是洞庭湖里的老麻雀——见过的风浪多了。
他早练就了唾面自干的本事。
耿从吉话里头带刺儿,阎埠贵愣是没往心里去。
他真格儿在意的,是甭让杨朝升对自个儿生了嫌隙。
在阎埠贵心里,杨朝升那就是头顺毛驴,得哄着,顺着,得按他的心意来,不能跟他对着干。
这样,他们阎家才能时不时从杨家这儿捞点好处。
这些年下来,杨朝升对阎家人没少下本儿。
光是阎埠贵自个儿……
杨朝升就在系统栏上,选择了不下十来回的好感度加点。
即便如此。
阎埠贵对杨朝升的好感度,至今也依然停留在第一阶段——“友善”。
阎家六口人的好感度,愣是一个都没迈进第二阶段——“信赖”的门槛儿。
这家人,很有点儿喂不熟的“白眼狼”特质。
“小虱子,以后你跟阎老师说话悠着点儿,他毕竟是你长辈。”
“知道了,师娘。”
杨朝升跟个木桩子似的杵着,半天没吭声。
窦桦开口了,看似在责备耿从吉,也没真让他给阎埠贵道歉。
看样子,在窦桦心里头,对这个徒儿的话也是认可的。
哎呦喂——
“杨朝升同志,今儿什么日子啊,家里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