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儿说的声情并茂。
末了儿,还从眼角挤出了几滴老鼠尿。
眼见这情形,杨朝升还能说个嘛!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敌人搞得少少的。
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杨朝升不过想要在外人面前,立个性子比较莽撞,人比较简单的人设。
用这样的人设作为自个儿的保护色儿,借以应对那特殊的十年。
君不见——
那位冶金工业部的大领导,给了傻柱一个“甘做人民的傻子”的评价。
就让傻柱这样儿的浑不吝,平安度过了那一段混乱的岁月。
这年头,没能力没思想的,是废品;没能力有思想的,是次品;有能力有思想的,特么就是危险品。
不懂得藏拙的人,那会儿死的最快。
人得接人气,接地气。
杨朝升可不想被人逼得,带着老婆孩子躲到随身小世界里去,一待,就待上十来年。
哟——
“小杨叔,阎老抠,你们俩搁大门口聊着嘞!”
在95号四合院,用这种腔调说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何雨柱这个沙雕。
“傻柱,你手上拎的是啥?”
阎埠贵这会儿眼睛里头直冒绿光,全是傻柱手里饭盒的影子。
有便宜先占了再说。
什么给杨朝升赔罪啊!
他已然忘到爪哇国去了。
傻柱拎着装了两个饭盒的网兜,在身前背后绕着玩,逗弄着阎埠贵。
“拎的是啥?那还用问,不就是剩菜。这是食堂员工的福利,知道不?”
阎埠贵明知故问。
依着他粪车打门前经过,都得尝尝咸淡的算计劲儿。
多此一举,不就是想算计傻柱一点儿剩菜。
“傻柱,你们家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人,吃两盒剩菜,那还不吃撑啰!你看你三大爷家人多,要不我们帮你分担分担。”
阎埠贵几句话,简直将“只要自个儿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是别人”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念秧儿呢?阎老抠,告诉你吧!你这个吱声要剩菜的,我却偏不给。小杨叔这不吱声,我倒乐意将剩菜匀给他一份。”
昨儿个,何雨水在二分半厅吃了个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