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针灸术的神奇之处,让人不禁怀疑,俨然不是人世间的医术。
“孩子他爸,你说的是真的?你们老杨家对这项神技,难到就没有‘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祖传禁忌吗?”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杨朝升吐露一句俏皮话,便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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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
家里的大木头吊钟就闹上了。
吊钟催促着家里人,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一个鲤鱼打挺。
杨朝升翻身下床。
伸手拿起搭在床头的军大衣,往身上一披。
他匆匆来到儿子康康的小童床跟前。
“儿子。”
杨朝升双手一抄,将奶娃子从小童床上送进了襁褓。
哎呀——
本要带儿子去嘘嘘的杨朝升。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儿,还没有跟媳妇儿商量。
忘都忘了,也不急于这一时。
院子的角落,海棠依旧。
康康小朋友再次给他老子,表演了一出炮打总统府的剧目。
父子俩重新返回了房间。
将将儿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香甜的奶味。
不得不承认,窦桦的事业线沟壑纵横,她的奶水真格儿足。
昨儿,杨朝升提了一嘴。
窦桦就上心了。
从杨朝升手里接过奶娃子,窦桦撩开了上衣给儿子喂奶。
媳妇儿的大雪子,好像出现了二次发育。
从只手可握的圆锥形,发育成了完美自然的水滴形。
杨朝升竟一时看痴了。
“你瞅啥!”
夫妻俩在关外待三年,说话都冒大渣子味。
媳妇儿既然发话了,他铁定不能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