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知,土烟的原产地,就是米国佬所在的南美洲。
此时,康宝宝被妈妈搂在怀里,稀罕的没完没了。
杨朝升没得玩,只能有一搭没一搭跟中年军官聊着。
“同志,您有小孩没?”
“有啊!我有一儿一女。女儿今年八岁,儿子六岁。女儿今年在读二年级,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儿子上的育红班,他妈妈给我来信,说这臭小子皮的不行。”
提到儿子女儿,对面的中年军官立马就成了话痨。
两个人聊的不错。
杨朝升还时不时冒出几句吉利话。
“挺好的,有儿有女,凑齐了一个好字。忘了问您,您入朝几年了?”
“我是第一批入朝的,在北朝这旮旯待了两年半时间。万幸,还能够囫囵个回家跟老婆孩子团聚。可惜,我们有很多的战友,永远倒在了异国他乡。”
呜呜呜——
中年军官说着说着,便语气呜咽起来,哭的像个孩子。
小主,
如此情形,以杨朝升的高明医术。
他诊断这名中年军官,患有轻度的战争创伤综合症。
杨朝升忙悉心安慰:“咱们的伟人说过,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咱们华夏民族从来不是软弱的民族,咱们华夏的军人是祖国的钢铁长城。同志们的血不会白流,同志们的牺牲,会换来祖国的繁荣昌盛......”
“小同志,说的不错。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杨朝升这一番慷慨陈词,引起了中年军官下铺的旅客注意。
这位旅客身上明明穿的是便装。
目光中,却透着一股子凌人的杀伐之气。
若千军万马之奔腾,似摇山振岳之怒吼。
这分明是一位手掌千万兵的沙场宿将。
“我叫杨朝升,是后勤部运输总队的一名运输兵。”
杨朝升不敢怠慢,便如实回答。
“杨朝升,杨朝升......你是不是有一个绰号,叫杨传奇?”
“是的,您是?”
下铺的旅客用手势比划了个三,又比划了个八。
杨朝升惊讶出声:“万岁军?”
“嗯!你猜的没错。告诉你,我也姓杨。小伙子,我听说过你的英勇事迹,你很不错。”
杨朝升已然知道眼儿前这人是谁了。
忙不迭,从上铺一跃而下。
将将站定——
杨朝升便压低声音,道了一句:“首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