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朝升费了老鼻子劲,才在海量的战利品中,找到想要的东西。
啪——
杨朝升豪横的将一摞米式女军官服,摆到窦桦眼门前。
要不——怎么将米国佬称作狗大户。
杨朝升估摸着,拿来三套尺码。
每一套尺码,都包括了大衣、夹克衣裤、羊毛衣裤、呢子衣裤、内衣裤、冬帽、手套、便帽在内的完整冬季着装。
衣服堆的跟个小山似的。
“媳妇儿,挑套自个儿的尺码~换上。”
作为果军起义部队家属,窦桦对这款米式军服并不陌生。
想当初,津门果党警备司令部,那些个米国的女协调员,她们身上穿着的,正是这种修身的文职人员冬季军装。
“这是,你从哪里弄的?”
哪儿弄的?
“这些都我缴获的战利品。你放心穿,这都是从米国佬仓库搞来的,全新的。绝不是从哪个米国老娘们身上扒拉下来的。”
“德行。”
能把死人说活了的卫嘴子,大俗大雅,能把人逗得捧腹大笑,也能把人说的哭笑不得。
窦桦打小在津门长大,这样儿的臭贫,她早就司空见惯。
俗话说——胸大无脑。
其实,那只是女性中的个例。
事实上,长得越好看的女人,越聪明。
打进入随身小世界,窦桦就在等待杨朝升主动告诉她一切。
窦桦没有再继续追问,她挑了套适合自个儿的尺码。
抱着衣服,进了跟厨房连着的储藏室,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窦桦换衣服的时间不短。
杨朝升收拾好厨房卫生,还沏了壶茶,自啜了好几口。
窦桦从储藏室里,才千呼万唤始出来。
“朝升,你瞧瞧,我穿的这身咋样?”
杨朝升放下茶盅,转头一瞧。
我勒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