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试了试下水温。
直到满意后,才说:“朝升,水温将将好,快来洗洗吧!”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爱的有多深。
她的爱,往往都藏在俩人相处的小细节里。
杨朝升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感受着她的温情。
有一些情感,是不用说出来的。
这样的情感会历久弥新,成为一种默契。
此处无声,胜有声。
“朝升,你还没吃饭吧!
饿不饿?
想吃点儿嘛?
我这就去给你做。”
“不用那么麻烦。
收拾完,我得到南锣鼓巷瞧瞧去。
就在外面买点儿吃的,垫吧垫吧!
正巧,今儿馋‘天合居’的烂肉面了。”
陈雪茹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
小声地笑骂道:“你本事挺大个人,咋就喜欢吃这些个筋头巴脑的东西。”
“嘿嘿,你家爷们就图这一口。
穷人乐,几大碗下肚,能吃出一身大汗来。
那叫一个舒坦、一个够意思。”
“你就嘚瑟吧你嘞!
咱爹还在南锣鼓巷那儿,帮你张罗着修园子。
也不知道今儿吃的嘛?
你去的时候......
别忘了,顺道给他带俩驴肉火烧。”
杨朝升亮出个趟马的身段。
他虎躯一震道:“得令,为夫去也。”
哐起、哐起、哐起......
杨朝升嘴中哼起着戏曲的开场锣鼓。
自带BGM的打马而去。
临走时。
他还没忘了伸手在陈雪茹的翘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要死了,冤家。”
哈哈,哈哈,哈哈......
今儿个没人作妖。
杨朝升很顺利的穿过了96号院,进入了自个儿的“二分半厅”。
“哟!聊着嘞。”
一进园子。
就见着老丈杆子,正在跟自个儿的便宜三师兄聊的正欢。
杨朝升把整整装了二十个驴肉火烧的油皮纸袋,交到了陈老头手里。
“陈老,这是雪茹让带的。
我买了不少,麻烦您给做工的师傅们分一分。”
有外人在场时,杨朝升没有厚着脸皮,管老丈杆子叫爹。
而是称呼他,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