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让我猜猜,谁这么坏?搁这跟我逗牙签子。”
杨朝升十分清楚蒙他眼睛的人是谁。
爱这么干的没别人。
这熟悉的体香,熟悉的体感......
除了陈雪茹,还会有谁?
女人踮着脚,趴在了小板儿爷的身上。
一对饱满,毫无保留地贴在了男人的背上。
她半搂着爱人的脑袋,用一双柔夷捂住了他的双眼。
“这,这是谁啊?是赛西施,赛老板?还是八大胡同的清倌人小红玉?”
杨朝升这逗闷子的一句。
可把陈雪茹,给气得不轻。
她不再去捂杨朝升的双眼,两只纤纤素手掐在了男人腰间的软肉上。
“瞅瞅,好好瞅瞅,老娘是谁?
好嘛!还赛西施,还小红玉。
占了老娘这块肥田,你还有那花花肠子,搁外面嫖婊子,捧戏子。”
“疼疼疼,媳妇儿,咋就下手这么狠了?你就听不出来,我这是在跟你逗闷子吗?”
杨朝升被陈雪茹,掐的“嗷嗷”直叫唤。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知道你哪一句是假,哪一句是真。”
陈雪茹嘴上虽然这么说,双手还是放过了小板儿爷。
这会儿,她的注意力,才放到了杨朝升用手搂着的油纸包上。
陈雪茹耸了耸鼻子。
“你买这么多的肉饼干嘛?能吃的完吗?”
“噢,前不久,我不是跟你说起过,要把咱们的‘二分半厅’修缮一下吗!
今儿个,我请客。
就雪茹绸缎庄斜对面的那家小酒馆,搁那儿招待几个做工的匠人师傅。”
咱们的二分半厅?
他是在准备新房吗?
陈雪茹的内心读白。
令她一阵小鹿乱撞。
“小酒馆我熟,他家的酒不错。
你不会,只用酒跟肉饼糊弄事吧!
我陈雪茹的男人,怎么着,也不会这么抠门儿。”
“哪能啊!有位长者,就好一口他家的小咸菜。
这不,大伙儿就坐着铛铛车,来到了你的地盘。
你说的对,要么就甭请客,要请~就不能寒酸了。
媳妇儿,你就帮我想想辙吧!”
爱人开了口,陈雪茹肯定不会拒绝。
“行,我回家去倒腾倒腾,再借小酒馆的厨房,给师傅们加几个菜。”
“哎哟,你干嘛?”
陈雪茹才把自个儿的安排说出来。
就被抱着一大个油纸包的杨朝升,用身体顶到了老槐树后。
“这儿没人瞧得见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