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我爹藏了几瓶老年间的‘杏花村’,要不要我去拿来,咱们接着喝?”
陈雪茹打小就爱偷她老爹的酒喝。
甭说,华夏的八大名酒,小麦、大米、糯米、高粱、玉米酿的五大曲,逐一被她尝了个遍。
国外的烈酒她也喝过不少,老毛子的伏特加、苏格兰的威士忌、弗兰基的白兰地......等等,都有幸经过了陈雪茹这位“酒仙姑”的品尝。
“酒仙姑”,是陈家老爹对陈雪茹的戏称。
把女儿比作了“醉八仙”中的何仙姑。
陈雪茹也确实很能喝酒。
大前年,她跟陈家老爹去了一趟顺义。
搁这地界,陈雪茹碰到了一个跟她一般大的女孩。
女孩家里头,几辈都是倒腾酒坊的,名叫徐慧真。
这个徐慧真有个绰号,叫“酒提子”。
听着不好听,能有这么个绰号,肯定也是个能喝酒的。
远来的客人到了,又岂能无酒待客?
牛栏山这儿,别的不说,火辣辣的二锅头管够。
有道是,二锅头常见,两个女娃子斗酒不常见。
两个女娃子,喝了一下午。
生生喝干了,一瓮二十斤装的小“酒海”。
有位在牛栏山德高望重的酒坊老把头。
怕这么喝下去,两个女娃子得出事儿。
他就毅然出手,阻止了这场让大伙儿能够记忆终身的斗酒大战。
也就是说,她们俩,最终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不,陈雪茹发现自个儿爱人也是个忒能喝的。
她那骨子里头的好强劲儿,又显露出了苗头,嚷嚷着,就要去拿她爹的藏酒。
杨朝升赶忙搂住了她的腰肢。
“媳妇儿,打住,打住。酒不蒙心,乐而忘忧,喝到微醺这当儿,最佳。再喝,今儿晚上我就走不了喽!”
天可鉴,酒不醉人人自醉。
陈雪茹的身子软在男人的怀中。
她悠悠地呢喃:“朝升,走不了,那就甭走了。”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女人的眼睛里头,满是爱意。
这让杨朝升顿时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不走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陈雪茹好像在这一刻转了性子。
她用铜脸盆,打来了热水,无比温柔的给自个儿爱人擦脸,擦手。
在重新兑上热水后,陈雪茹蹲在了杨朝升的面前,帮着爱人把鞋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