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得问,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小板儿爷为什么不留在原地?
留下来?
问题说的清吗?
即使说的清,杨朝升也不想给自个儿找麻烦。
金钱跟权利,这两样都不是他的追求。
至于荣誉奖状......
对他来说,还不如给个酱肘子实在。
沙沙沙......
有脚步声,正在接近。
小板儿爷第一眼,就看到叼着短柄黑缨枪,这一支师门武器的小灰。
紧跟在它后头,用一块小手绢遮着脑袋瓜的小姑凉,不是徒儿甄恬,又会是谁?
杨朝升赶紧的把手~背到了身后。
一把勾柄的油纸伞,被他从随身小世界中,给招了出来。
撑开雨伞,小板儿爷大跨步地朝着徒儿,迎了过去。
......
到了眼巴前,杨朝升才发现。
小姑凉的眼睛简直跟兔子一样,红红的。
不用问,她才哭过不久。
此刻,甄恬衣服上的血迹,引起了小板儿爷的注意。
他赶紧,扒拉着徒儿转了一圈。
在没有发现伤口后,才放下心来。
“究竟怎么回事?”
被自个儿师父这么一问。
小姑凉抽泣着说:“今儿,我们少年队在承天门协助执勤。本来都好好的,突然天降大雨,俺们大队指导员宣布让大伙儿撤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有几个路过的人,行迹十分可疑,便上去盘查。没想到,我还没接近他们,几个人就掏枪对我进行了射击。”
听到这儿,杨朝升再一次,把丫丫小姑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丫头,这一次你可吓到了师父,往后不兴这么虎,知道不?”
“呜呜呜!知道了师父。如果不是师父您传给了我‘蜻蜓三抄水’这门绝顶轻功,我就再也见不到您跟小虱子了。”
小板儿爷的摸头杀,似乎永远只会迟到,而不会不到。
他一边安慰着小姑凉。
一边问她衣服上面的血迹,是咋弄的?
“呜呜呜!俺们大队指导员见我遇险,奋不顾身的冲过来救我,被坏人的子弹打中,牺牲了。”
杨朝升问到了甄恬的伤心事,再一次哭起了鼻子。
丫丫小姑凉衣服上面的血迹,就是在她挪动大队指导员遗体的时候……沾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