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小板儿爷看出大师兄,今儿的情绪不对,没给他倒上第四杯。
“大师兄,如果心里头有事儿,别憋着。说出来,指不定~师弟我能帮你参谋参谋。”
听到这话,白一彪用略带醉意的小眼神,重新审视了一遍眼巴前,这个小师弟。
“我能相信你吗?”
“别介,大师兄信不过我是吧?您跟老白家对我有救命之恩,再造之情。我杨朝升岂能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白一彪的一句问话。
把小板儿爷给整破防了,他情绪有点儿激动。
“我的错,我的错,大师兄这就给你道歉。”
就在刚才,白一彪被叫去站长办公室。
站长吕不,给了他一个任务。
让他作为潜伏人员,留在四九城,随时等待唤醒。
“这么说,大师兄您上了这个吕不的潜伏名单。”
白一彪无奈地说:“可不是嘛!我对四九城的地头熟,是个有利条件。可认识我的人也不老少,哪哪都能撞见熟人,这让我咋个潜伏啊?”
“大师兄,难道您还想跟着刮民裆,一条道走到黑?”
白一彪把双手一摊,无奈地道:“我的双手沾满了榔头镰刀的血,已经没法回头了。”
“大师兄,留下来,您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白一彪留下来潜伏,他只能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点,杨朝升非常清楚。
这几年,由于阵营不同,各为其主的关系。
自个儿大师兄手上有血债。
他参与了保密焗四九城站,对榔头镰刀的多次抓捕行动。
白一彪的特殊身份。
注定了他,即便投过去。
到了某个特殊时期,也必定会被人旧事重提,遭到青蒜。
保密焗前身的缔造者“戴鼻涕”,有句名言,“一入菌桶,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
进了菌桶的门,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到最后,都只能是生人走进去,死人抬出来。
可想而知,为了让白一彪脱离保密焗,得以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