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而今,国府展现出的军事实力,似乎是泰山压顶式的存在。
小板儿爷知道这一切都是虚的。
是镜中花,是水中月,是纸老虎……
念及老白家对自个儿有大恩。
杨朝升不想看到白一彪。
临了,落了个没下场。
于是,他温言开解道:“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国府这株大树只是虚有其表,其实腹心已空,病在骨髓,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即便有几个如同大师兄这样的能臣志士,也不过是大厦倾覆之时的陪葬品。”
嘭!
白一彪一巴掌,拍在跨院的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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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这是在诋毁国府。全踏凉的,是榔头镰刀的宣传攻势。”
……
师兄弟二人各抒己见,争辩的面红耳赤。
“你出去这大半年,是不是被榔头镰刀的人给蛊惑了。”
“我没有……我看你才是,被你那表妹夫给忽悠瘸了。”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小板儿爷厌倦了,这种无休止地争吵,告辞,走人。
见着杨朝升要走,白一彪猛地想起个事。
他没好气地喊道:“你小子等等,我这有东西给你。是老犟头特意交代,给你留下的,要不要吧你嘞?”
小板儿爷一愣。
他倒想看看,逝去的老犟头爷爷,会给自个儿留个啥?
“中,俺等你。”
一袋烟的工夫,白一彪回来。
他还拉来了一辆黄包车。
小板儿爷赶忙上前搭把手,一起把黄包车给提拎过门槛。
这一辆黄包车,小板儿爷一眼熟。
不就是自个儿在白家车行,拉的三号车“惊蛰”嘛~
这次不等杨朝升开口,白一彪就把话给掏出来了。
“白家车行被姓史的给夺了,怕你回来后,手里没个活计,整天去瞎混。我拉下脸皮,给你讨回这辆车。以后你拉你的活,我做我的特务。江湖路远,彼此珍重。”
说完,把黄包车往小板儿爷面前一放。
接着,白一彪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对折的纸张,塞到了杨朝升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