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抹角也不是学生的性格。”
慕容悬起身道:“那么多的碎片我不可能随身携带,你随我来吧。”
“先生怎么不用纳戒装着带在身上?”幽篁跟在后面不解地问,慕容悬头也不回道:“我若戴着个纳戒到处跑,早就被你还有颜容察觉到身份。”
“先生的家布了阵法,就没有别人修士察觉到?”
幽篁边问边把帷帽收起来,这么一个是明晃晃的阵法,老祖宗不可能没发现。
慕容悬回过头,没想到幽篁帷帽下还戴着面具,不解道:“你修为又受天地规则约束,无缘无故戴什么天遮?”
“是学生恐自己的修为会影响到先生。”幽篁含蓄地提醒慕容悬,以她如今的修为,摘下面具他就得下跪,修真界以修为论资排辈,但她还怀念着从前的生活。
“跟我父亲的修为比起来……”
“只高不低。”
慕容悬问得直接,幽篁答应也委婉。
两人来到一个隐蔽的空间,四周的架子上摆满灵牌。
“这是慕容氏枉死的两百多人的灵位。”慕容悬到供桌前燃了香奉上,从香炉下面取出一枚纳戒。
“既是先生的家人,学生也理应上一柱香以示恭敬。”幽篁没有马上接过纳戒,而是自取了三枝香点燃,行了礼插在香炉里面。
“你快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东西。”
慕容悬再次送上纳戒,幽篁才双手接过,细细探查一番从里挑出三块小碎片,叹气道:“看来还是凑不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