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我干嘛？”

晚膳时，幽篁被楚云洹盯着心虚，忍不住问原因。

楚云洹犹豫再三道：“哥哥提前半个时辰把所有事情做完，特意跟阮学士告了假，亲自去接你放学，结果你却偷偷先跑回家，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您不是去接我放学，是去释放无处安放的魅力。”

幽篁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楚云洹听到这话怔了怔道：“兄长权当你是在夸我，不过我是真心实意想对妹妹好，要不是陈晋南死了，兄长一定替你打折他的腿。“

“陈晋南死了！”幽篁有些惊讶：“还以为他是年龄到了，滚出宫学呢。”

“他的死相是极为罪有应得。”楚云洹的话说得十分隐晦，幽篁不假思索道：“他变太监了，因为行动受阻，最后失血过多而亡。”

“按理应该这么处罚他，可惜他不是这么死。”楚云洹故意卖关子道：“据林捕头说他死于老毛病。”

“老毛病……”幽篁沉吟一下道：“只死了陈晋南一个人，他的两个狗腿子没事吗？”

“宫学里只发现了陈晋南的尸体……”楚云洹忽然惊讶道：“你竟然知道他死于什么老毛病！“

“他上次犯病时，我们家有人恰巧路过，顺手才救了他一命。”不就马上风嘛，又不是什么大秘密。

“原来如此。”

楚云洹盯着幽篁的脸。

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喜怒哀乐，结果一无所获。

真如娘亲说的那样，这个妹妹无欲无求，想一下道：“妹妹可有想要东西，兄长给你买。”

“想要兄长以后不要去接我下学，妹妹能照顾好自己。”幽篁想到宫学大门前疯狂的画面道：“年轻女子们一旦疯狂起来，比染了魔气的军队还可怕，妹妹可不想因为你被人记恨。”

“我妹妹这般好容颜，怎么会有人舍得记恨呢。”

楚云洹仔细端详妹妹，五官生得像他们的父母一样耀眼，只是她的神情偏冷漠寡淡，让她看起来不太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