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捕头说花也分雌花、雄花,以及雌雄一体花,你们且去把人拿来一验身便知道。”
“衙役们马上去把人拘了来,一验身果然发现那女子上半身是个雌的,下半身却是雄的,且还在屋里搜到许多被他采过花的女子的物品,案子很快就就告破。”
“后来衙役们问老捕头,如何发现采花贼是雌雄同体的阴阳人,老捕头说他便装去女子家附近转一圈,发现那女子趁无人之时出来洗夜壶,于是就断定女子便是采花贼。”
幽篁听到最后觉得有点无语,没想到破案的关键居然是一把夜壶,淡淡道:“这就是做戏不做全套的下场,既然选择以女子的身份示人,就应该把细节做到位,还用什么夜壶啊。”
“那就说明采花贼骨子里还是想做个男人,不然也不会去采花……”楚云端说到这里,忽然盯着楚悠悠道:“平时让你背书半天都背不出一段,这些杂书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楚悠悠小声辩解道:“课文太过晦涩难懂,再说内容都是些治国之道十分无趣,哪有这些话本有意思。”
“回头让父亲知道了,非得罚你抄书一百篇不可。”
楚云泽虽然也有同感,不过还是警告妹妹一句,看杂书的事千万别让父亲知道,否则后果很严重。
幽篁想一下道:“从前婀娜郡姬痴迷顾子儒,若顾子儒还在或放能让她单独前往,如今顾子儒已死,能让她撇下侍卫只带侍女的只有两种情况。”
“其一是她要出恭,其二是她要更衣……”
幽篁想一下道:“如果下面的人说的是真的,婀娜郡姬被扒了衣裳,第二种情况可能性比较大。娜郡姬在换衣裳的时候如碧突然出手,把她迷倒再捆起来埋在马粪下面,而要潜入帝姬府的那个人,则趁机换上婀娜郡姬的衣裳,代替婀娜郡姬回府。”
“你们觉得我这个分析有没有道理。”幽篁说完有些小得意地问,
“确实是有道理,但是……”楚云端故意停下才道:“按你说,一切还得看现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