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什么,兮儿这会是躺在床上起不来了。”时宴白了他一眼。昨夜两人虽然同睡在一张床上,但未成婚他绝不做任何失礼的事情来。
“既如此,我们该离开了。”这一刻,江子言觉得自己无比地疲累。
“你们离开不离开的事情由兮儿决定,我不插手你们与她的事情。同样我可以给你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以后不管兮儿选谁,这门亲事自是作废。”
“为什么?”墨景澈疑惑着,换成是他,他未必可以做出这样大方的事情来。
“我只想让她开心。”时宴淡淡说道
玉清川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宴公子所想便是我们所想的。”
宫寒兮回到房间洗漱好总感觉不对劲,就赶紧回来看见他们只是在那里说话。
宫寒兮眼含笑意地跑向他们:“你们聊完了么?聊完回去洗漱准备吃早膳去了。”
玉清川调侃道:“兮儿回来那么快,可是怕我们欺负你的宴哥哥?”
“你们四个看起来很疲倦的样子,可是昨晚睡得不好?晚点吃完早膳再回来休息一会吧!”宫寒兮看着几人脸色依旧不好的样子,忙着关心道。
几人心里一暖,她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细心关心他们。
“兮儿,他们没欺负我。”时宴想着兮儿以后也如此关心着他,嘴角微微一笑道。
“我自是知道,他们都是世间少见一等一的正人君子,又怎么会欺负你呢?”宫寒兮自信宣耀地说道。
江子逸可怜兮兮道:“兮儿,我们没欺负宴公子,可是宴公子欺负我们了。”
“你昨晚喝了多少了?我酿的酒是不是被你拿出来喝完了?”宫寒兮反问道
宫寒兮突然对着宫殿方向那边道:“风儿,准备四份护肝解酒汤,两份暖身汤和一些清淡的早膳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