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寿元狡黠的看着樊凌凌，不急不慢的说：“范校长，我们一家都是你的饭团，你得满足我们一点心愿。”

樊凌凌心里一喜，感到今天没有白来。她的粉丝群称为饭团，而眼前这个所长也是饭团，在他心里自己就是大仙教主，对自己无限崇拜，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儿。“有什么要求，恁尽管提出来，我都满足你。”

“我女人想得到你一张签名照。”李寿元道。

签名照这事儿，对樊凌凌来说是家常便饭，每天都有粉丝影迷为了得到她一张签名或者签名照片，费尽周折。樊凌凌为了自己的事业名声，常发粉丝一些福利，签名照她自己的包里常备一张两张，跟随身后的经纪人手里现成的各种姿势的艺术照片，随时可以签名。樊凌凌一口气给李寿元签了10张照片，李寿元拿到后左瞧右看，如孩子拿到梦寐以求的玩具一般兴奋，最后小心翼翼放到自己的手包里。

“你老婆想要什么？”樊凌凌主动问。

李寿元悄声道：“她想要你一件里面的衣服，譬如罩罩什么的，她特别喜欢。”其实这是李寿元想要，不好意思明说，只好打着老婆的旗号。

樊凌凌笑了一下，她理解。现在有好多粉丝饭团，对她用过的喜欢的东西有收藏的喜好。收藏内衣袜子很经常，还有人收集她的头发指甲，甚至她吃饭剩下的鱼刺骨头都是收藏的佳品，拍卖出天价。办公室里也没有其他人，樊凌凌扭过身去，从里面拽出罩罩，扔给李寿元。“拿去吧，绝对是真货，你看着我从身上取下来的，比在网上购买的保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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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寿元捂在手心里，上面还有樊凌凌的体温，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和女人的香味，他心都融化了：“这可是宝贝，以后在同事面前有吹牛逼的本钱了。”

“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樊凌凌接着问。

李寿元有点难为情了。他不好意思直说，不想浪费这么美妙的时光。李寿元可不是阿Q，看到自己中意的女人，直截了当的说：“吴妈，我想和你睡觉觉。”他还是有点情调的，想把这好事儿压到最后揭幕，到时候皆大欢喜，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