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电浆炮,开始出现在战场上。
这种实验性的武器,射程不算特别远。也就1500米左右,但它的弹道和迫击炮一样使用高抛弹道。
威力却和82毫米迫击炮相当,炸出来的电浆液会将一个区域覆盖并持续的烧灼。这对阿克萨烈士旅的战士来说,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威胁。
这会迫使他们离开阵地,而在撤离期间敌方的步兵则会贴近并追击。
人数相差巨大,也导致阿克萨烈士旅的战士并不能应付正面进攻的同时,阻止敌人朝自己两侧包抄过来。
就像流动的糖浆一样,在遇到障碍的时候快速朝两边流动,将任何行进方向上的障碍物包裹进糖浆里。
而坚守阵地的阿克萨烈士旅会被电浆炮所点掉,撤离也会被步兵黏住用数倍的火力所覆盖。
而这些复国主义实体武装,并没有分散开来。而是坚决往贝鲁特城区推进,不理会那些跑得特别远的阿克萨烈士旅战士。
扫清前往贝鲁特的道路并围绕这些道路坚守,而迫于人数的巨大差距。攻防转化的阿克萨烈士旅战士,啃不动驻守公路有远程电浆炮支援的复国主义实体武装。
他们能够杀伤复国主义实体武装,也能对道路上的车队造成威胁。但是阿克萨烈士旅并不能够在数倍于己方人数的敌人手中,坚守阵地和完成对敌人阵地的攻坚行动。
他们的性质是游击队,并没有和正规军相提并论的决战能力。
而这些复国主义实体武装部分,已经开始配发外骨骼动力装甲。虽然不能全身防护7.62X39弹药,但如果枪法不够精准就会打在防护板上无法有效击穿。
这些民粹者吃伤亡的能力,和宗教狂热份子一样。游击队无法通过打击和袭扰去让这些人停下推进,他们一直在坚定的往贝鲁特方向推进。
就算用IED大当量爆炸物去袭击车队,也仅仅能够将先遣队打停一段时间。当后续步兵增援到来后,阿克萨烈士旅的人们将不得不继续后退。
而那些被步兵占领开始修筑工事的道路两边,阿克萨烈士旅的战士将无法继续啃下这个地块。
这样复国主义实体的控制区域就会往贝鲁特方向推进,而阿克萨烈士旅的战士被迫后撤。
“嗨!往右边开火!”一个阿克萨烈士旅小队的指挥官让旁边的机枪手朝右侧开火
高压作战环境下,战斗人员的精神压力会到达顶峰。大量肾上腺素的分泌让手脚会不自知的颤抖,对周围态势的感知也会大大降低。
“往哪?!”机枪手将PKM的拉机柄向后拉固定枪机,开始重新更换弹链
“这边,这边!往这个方向打!”指挥官迫不得已,直接用手给机枪手指明方向
战场嘈杂的环境下,直接用肢体语言来沟通可能要更为有效。
他们的受训时间其实并不算长,高压的作战环境更多的是依靠长久训练下的本能在驱动人在战场环境的行动。
而训练时间不足就会造成人陷入混乱,当然这点对于复国主义实体武装来说也是一样。
7.62X54R子弹扫过人群,就会在那里留下残肢断臂和一声不吭的尸体。噼里啪啦的爆豆声和伤员的哀嚎,带给所有人最直接的生死威胁。
你可以在大后方安全的特拉维夫广场,叫喊着任何激进的口号。但当你真的身处前线直面死亡的时候,战争总会用最真实最残酷的一面展现其样貌。
这些人只被告知电浆枪的使用方法,就在狂热的民粹口号中裹挟进战场。而阿克萨烈士旅战士的子弹,不会因为他们激进的口号而绕开。
反而更有可能给他们补上十几枪。
人数太多了,那些复国主义实体武装的人数。多到现代热兵器的杀伤效率都有些不够看,而这些并不是固守山头的阿克萨烈士旅战士要面对的最大威胁。
“电浆炮!”有人在更换新弹匣时,看到了山对面反斜面区域升起了多个黄澄澄的球体
那些球体直接朝山头阵地砸去,覆盖了其中一个阿克萨烈士旅的散兵坑。毫无疑问,那里将会只剩下炽热的电浆液
“撤!”指挥官果断下令
“可是我们后面没防线了!”
“撤!待在这里会拼光的!”指挥官招呼剩下的阿克萨烈士旅战士,有序的往贝鲁特城区边打边撤
“轰隆~”
定居点门口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大当量IED简易爆炸物让刚刚出定居点的载具坐上土飞机被炸飞。
主旨党的拉德万部队用IED来一次又一次的让定居点的增援坐土飞机升天,甚至简易爆炸物就放置在上一个地方。
用实际行动来让复国主义实体看到,他们定居点门口也不会安全。当他们走出定居点的时候,就会受到无处不在的死亡威胁。
当然主旨党的行动并不局限于此。
每天每晚上,都会有数量不等的火箭弹越过那些定居点的堡垒群。朝复国主义实体的平民生活区砸去,每时每刻后方都会享受到前线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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