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贺词松了一口气,幸好姜小姐拖住了池总。
不然线崩了,又得重新缝。
哪知洛怀州不识好歹,他理了理衣服,优雅斯文的呵笑,“池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来向姜幼道歉的。”
洛怀州语气轻缓,目光移向姜幼,“刚才姜幼的头发,不小心勾到了我的胸针,缠绕在了一起,怎么解都解不开……”
池妄猛地扭头看向洛怀州,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样。
洛怀州唇边带着意犹未尽的笑,仿佛是在说他和姜幼纠缠在了一起,怎么解都解不开。
什么样的情况下,姜幼的头发会勾到洛怀州的胸针?
只有近距离的摩擦。
池妄脸色倏地冷下,姜幼慌忙拽着他的手,“哥哥,你别听他胡说,当时是——”
“小丫头,你想说我们之间没什么吗,的确是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