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了这一幕都没敢声张,但也心知肚明,不动声色地继续打牌。
池妄看了眼姜幼,松开她,目光移回牌桌,声音依旧发冷,“你来干什么?”
姜幼听出了他语气里的责备,抿了抿唇说,“你什么时候打完?”
池妄吸了口烟,摁在烟灰缸里,“什么时候赢回来,什么时候结束。”
姜幼看他所剩无几的筹码,估摸着他一晚上都赢不回来。
她思忖了片刻,“我有话想说。”
池妄摸着手里的牌,语气极淡,“说,我听着。”
让她在这说?
姜幼攥紧了手指。
从池妄中午摔门离去到现在,她一个人待在那套空荡荡的房子里,已经开始不习惯了。
今晚她冲动的出门来找他,一路上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恍然明白过来,她其实早就离不开他。
虽然一开始他用钱将她绑在身边,但她想告诉他,即便没有救她外公的那五百万,她也不会再走了。
她四海无家,是他给了她家的温暖,她早已把他当成了家人,只要他不赶她走,她就会一直赖着他。
这样难以启齿的心事,她要怎么当众说出来让大家一起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