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得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怕被他骂,又怕告诉他一切后,他再也不准她去画画了。
姜幼憋的脸颊通红,鼻头也是红红的,双眼都涨满水汽。
池妄睥睨着她慌张的小脸,心里嗤了声,眸底寒意退散,“我上次警告过你,再敢不穿鞋就砍了你的脚,你当耳旁风?”
耳朵突然一痛,池妄不客气地拧着她的耳朵。
“哎,疼疼疼,我错了,知道错了……”
姜幼耳朵解救出来,摸着自己滚烫发红的小耳朵,诧异地抬起头,咦,他不是因为洛怀州的电话责怪她吗?
池妄脸色阴沉地弯下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你这双腿我舍不得砍,把你绑在床上下不了地,还是狠得下心。”
“唔。”姜幼被他往上提了提,抱着大步走进卧室。
池妄把她放在床上,掰开她的腿,给她检查身体。
姜幼呆呆地看着他。
忽然,听见他漫不经心地问,“跟谁打电话,打这么久?”
“朋友……啊。”姜幼含糊回答,还没说完,痛得发出惊呼。
池妄握住她小腿的手突然有些用力,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松开了力道,垂下眸,继续给她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