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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岳工作搞定以后,我又陪着他东奔西跑,满处找房,现在租房真贵,他只租了一个侧卧,十几平米而已,每个月房租就1500。
现在什么都涨,就工资不涨,这么多年了,它依旧坚挺,以不变应万变。
我甚至觉得以后无论什么膨胀了,工资都不会膨胀。
赵岳很快就从我家搬出去了,他刚被治愈,林菲菲又治郁了。
今天下班回家,刚推开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回来啦!”林菲菲如兰的声音飘了过来。
她笑颜如花,可情绪不高,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今晚忽然变得平静而深远,似乎在凝视着无尽的虚空,又似乎充满了自我斗争和内心的挣扎。
这种挣扎没有声音,没有形状,只有从那黯然的眼神中才能感觉到。
我心里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林菲菲一怔,苦笑了起来,“这么明显吗?”
我点点头,“相当明显。”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先吃饭,我有件重要的事和你宣布。”
她越这么说,我心里越狐疑,坐下来以后,她双肘撑着桌子,眼神有些复杂,似乎在纠结着该如何开口。
林菲菲脸上挂着浅笑,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