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镜头前做作气泡音,哼哼唧唧的男主播,陈玄帆自认敬业的多了。
在射月面前说是彩衣娱亲都不为过,何况后来帮她偷灵米,那也是亲身上阵,没用一点抠图特效。
最后还有那法天象地的出场费,是不是也得结一下。
于是,陈玄帆在心里喊了几声,谢谢榜一我姨奶奶的打赏!
然后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当天中午,就在船上蒸了一大锅的灵米来吃。
那味道香的,河里的鱼都从水里冒出来吐泡泡。
吐的那是泡泡吗?
那是口水!
也没人怀疑陈玄帆这米的来处,都知道玉人画舫给他送了一个储物袋过来。
里面兴许就装了一些灵米。
所以都在心里笑陈玄帆是狗窝里搁不住窝窝头,这到手还没半天呢,就给拿出来吃了。
陈玄帆就是算到这一点,才敢这么干的。
他一刻也不想等了,不吃这一口,他抓心挠肝地难受。
但是就不能大张旗鼓地煮上一百多斤,让兄弟们一块敞开了吃了。
只能这么一大锅,只放了十斤米,煮出来一人一碗底的尝尝。
就这样也把船上番邦的使臣队伍羡慕哭了。
甲字队每人一碗底听上去是少的可怜,但那是因为甲字队的碗,他娘的的太大了!
他们的一碗底,正常碗都能装小半碗!
再说了,这是灵米呀,哪个败家的会拿来当饭吃?
可他们哭也没用,陈玄帆不可能白给他们,他们也没有东西可拿出来换。
灵米如此,其他的东西也是如此。
所以接下来的这一个月,船上除了甲字队之外的其他人,都过得十分煎熬。
直到十月二十日这天,漕船到了洛阳城外暂时停了下来。
陈玄帆他们终于要下船了。
“咱们可算能回家了!”史大俊哈哈笑道。
却没想到话音刚落,来了个小黄门,带着人到了船上。
开口就是:“诸位军爷,你们还不能走,陛下有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