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出息了,隔着那么远都指使起他这个长兄来了。
哼,真是被惯的无法无天,就该叫回来好好教训教训!
“岳丈,怎么了?可是固儿和小妹他们在相州遇到了什么难事?”汾阳王郭瑁见他这样,直接开口问道。
他和李琅一家关系亲厚,父亲早年亡故之后,李琅便如他父亲一般。
去岁李琅又认了他新娶的夫人做义女,两家俨然便是一家亲密无间,既然是一家人,就没有要避讳的了。
既然李琅会当着他的面拆了信看,他自然也能问上一问。
“没有什么难处,他们能有什么难处?写这封信回来没别的,就是让我给他们干活的。”李琅鼻子里不禁哼了一声,便将信中所写简略的说了。
瑶儿怎么让李固这小子写信,她自己不会写吗?
连封问候的家书都不肯给他这个大哥写,出去了便不肯回来。
还在嫌弃他这个大哥官小了?
这两年都升过一次了,再升官怕是不易。
要不,再想想办法?
“相州?猎妖军?陈玄帆?”郭瑁听完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岳丈,小妹和固儿在信中,有没有说这陈玄帆出身何地呀?”
“嗯?你问这作甚?难道你认识这人?”李琅感觉他这么激动有些奇怪,但在对方的催促下,还是又看了一眼信道,“固儿信中说这人来自相州安阳县,再细致的就没有了。”
信中只是简单的提了一句陈玄帆的来历和修为,还是因为相州这支猎妖军的军魂,所寄托的那条蟒蛇是他所养,为了让李琅在面圣的时候,以少年英才难得这一条,当做是多一个劝说陛下的理由。
再多就没有了。
不过对于郭瑁来说,这也足够了。
实际上,知道是在相州猎妖军的陈玄帆,他便知道是谁了。
于是,哈哈一笑道:“岳丈,这事,就交给贤婿我去办吧!我现在就进宫去。”
“你去?你去作甚?”
“我去给我闺女找个能护着她的靠山!”
“什么?瑁儿!你可别到陛下面前胡闹!”
“放心吧岳丈,我从良许久了!”
“……”他扬长而去,把李琅气的够呛。
他娘的,从良二字,不是你这么用的!
……嗯?不对,安阳县?
这地名他怎么好似听谁说起过?
嘶~不会这般巧合吧?
李琅突然倒吸了口冷气,又将书信拿过来看了一遍。
看了良久才放下,叹息道:“还真是……”够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