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队医来说,大大小小的事件他也经历了不少,但这种吐人血好像已经发生了变异,却还要继续隐瞒下去的事情倒是没有。
要是南朝颜出了什么问题,他应该是第一个死的人吧?
队医摸着自己的脖子和手腕,这些都是最好咬的地方,夏政屿还有事,所以南朝颜得要他来照顾,他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啊!
“放心,你暂时不会有事。”夏政屿离开,他还要去找让“南朝颜”喝饱的人,希望不要见到自己人的身影。
“南朝颜”好奇地把玩着点滴,手背上的针因为她的动作错位,针管中的药水开始被血液替代。
队医进门看到药水里红色的液体,发出尖锐暴鸣,“南!呵,队长,您这是干什么啊?看,都回血了,您先躺下,我重新给您扎。”
“南朝颜”被他的声音惹怒,眸子明明很平静,但就是有不怒自威的感觉,让队医激动的心,颤抖起来,重新扎针时,他拿出专业素养,盯着“南朝颜”的目光,把针扎回了原处。
南朝颜嘴角轻勾,“我饿了。”
队医猛然低头,隐藏住恐惧的表情,这一句饿了,好像要他把自己献祭出去一样,感觉灵魂都被压迫住了。
这里也没有什么古墓啊?怎么南朝颜跟皇帝附体了一样啊?
“我,我去给你拿病号饭。”
夏政屿把队伍筛查完毕后,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队里的人。”
“看你急的,虺很明显就是不想让雌性发现它的存在,虺要是杀了你的队伍,雌性的意识就会产生抗拒,所以它不会让她产生不满的情绪,要是她像你一样,随时随地的拔刀,你舍得吗?”
“你对她的事情倒是很在意,你就没有想过我在你的身体里,会不会像虺控制雌性一样,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