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给班长打了个电话,确定南朝颜还没有到课堂,便迅速跑出办公室,跑出两步,立马回头“偷”了一辆自行车,并大喊道:“哪位同学的自行车!借用一下!”
寝室门口,辅导员带着宿管阿姨开了门,“南朝颜!南朝颜!”
宿管阿姨也帮忙翻开床上挂的床帘,“在这里,小赵,她的脸好红!”
辅导员紧忙抚上她的额头,“发烧了!南朝颜!我马上打电话让校医务室来带你,你撑住。”
宿管阿姨看见在南朝颜枕头旁有一包酒精棉,“暂时用这个控制一下吧!”
“好!”
残破的柏油路上,蔓延出无数条大小不一的裂缝,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无数行人艰难行走,延绵数千万人的队伍被军队分割成万人小队,两旁是偶然出没向人群攻击的变异动物。
南朝颜满是疤痕斑驳的脸和光秃的头异常丑陋,孤身一人在倒塌的大楼里,寻找着父母,耳畔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咀嚼声,猫大的老鼠啃食着残破的尸体。
南朝颜缓步后退,老鼠耳朵一动,嘴角挂着腥臭的血向她奔来。
“啊!”南朝颜突地惊醒,喘着粗气。
她警惕的环视着四周,消毒水的味道被她吸进胃里,手背传来星点疼痛,鼻尖传来熟悉的血腥味,顺着注射器,南朝颜望向点滴,一滴一滴,看得直入神。
眼里疲惫浑浊,呢喃道:“原来是做梦!”
铁质的床头柜、沙发、茶几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这不是学校的校医务室吗?
‘重生了!我真的重生了!’
辅导员拿着药进门,看到南朝颜的手背开始回血,“唉!南朝颜,你这是干嘛啊!都回血了!看你的手都肿了,来放好,医生说你发高烧40°,怎么被她们锁在寝室了?”
南朝颜想起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她们直接就和现在一样,把门锁了,她发高烧,但没有到40°,所以直接用手机请假,让跑腿的学姐帮忙带了药,学姐没有钥匙,宿管阿姨走了流程才让她拿着钥匙,来救了我。
但38.5°烧太久,留下了头疼的病根。
南朝颜脸色微白,假意神情迷糊,微眯的眼睛挤出两滴眼泪。